a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发现男人这玩意喜欢血就跟喜欢女人一样。都让他们觉得兴奋,激动还有不可自制的高潮。 身边的男人的大手掐着我的脖子,叫我疼得不自觉地缩起了身子,我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就这样拧断了脖子,喀的一声,还来不及求饶,就这样断了气。可是我还是要笑,妩媚的那种讨好人的虚伪的笑。艳红的cd唇膏涂得丰满的唇扬起的高高的角度,叫我的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上加了另外一种表情,我想这个时候我的脸一定很恐怖。 婊子,好好看看,这就是我养的母狗,她可是我的宝贝,张大了眼睛看她怎么杀死那个只会在女人肚皮上威风的废物的。肯咬着他的雪茄,满手的金光闪闪的戒指,肥肿的就跟香肠一样的手却那么有力的掐着我,让我的头不自然的扭曲,身子被他搂在身上,头却要看着下面。 这个地方是个决斗场,很早就听说过这里,肯和那些无聊的人为了刺激,找了一个废弃的工厂,把四周都围了起来,里面圈养了几只凶猛的听说从中国的西藏弄来的比人还大的狗,饿了几天,然后就把他的手下的一个叛徒扔了下去。 一群无聊的男人就坐在上面的豪华的牛皮沙发上,喝着还漂浮着冰块的香槟,笑着看下面的瘦小的那个男人被那些狗追逐撕咬惨叫。 在弥漫的血的腥气里,一起高喊干杯。就好像做成了一件大家都满意的生意。 然后,他们突然觉得这样的乐趣叫他们上了瘾了。以后就慢慢的变成一种定期举行的游戏。 开始的时候太过血腥,其中一个有地位有修养的贵族提议,要优雅的游戏。 肯就想到了黑市拳。 去那些四不管的地带随便找了些没人要的孩子,叫那些人训练他们。 美国这个地方,人就是太多,那些纳税人养的警察巴不得他们都消失干净,就不会每天为了偷窃强奸同性恋艾滋病这样的事情搞得没了找女人的时间。所以,他们的行为倒是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挠。 那些小孩子都被集中到一个训练营里好好的调教,听肯的手下说,那些人都不是人,是野兽。肯也不把他们当人,就跟养野兽一样的养着。 现在,我见识到了野兽的力量,站在被钢丝圈起来的灯光集中的那个地方,那些穿着华丽的名牌的有钱的娘们和有钱的男人们的嗜血的目光下的野兽。 那些人坐在舒服柔软的意大利牛皮沙发上,手里要么抱着些个裸露的妓女,要么就是让那些全身长满肌肉的猛男的手上下摸着,看着她们乐在其中的样子,没准当场就在搞什么,那些短裙下起伏的东西绝对不是小老鼠。 真他妈的。我暗自咒骂。 b 我是肯的新宠,在拉斯维加斯的上空夜店里跳脱衣舞的时候看到我的表演,叫那里的负责人把我带了过去。 我就穿着豹纹的比基尼内裤,上半身毫无顾忌的赤裸着,挺着坚挺的胸部,走到他们的包厢里。肯的肥的手伸进我的内裤里,在我的内裤里塞了几十张纸钞,照我的感觉来看,至少是一万美元。 我想自己是找到金矿了。丰满的身子蹲在他的面前,就要解开他的裤子的拉链,给他的小弟弟服务。 他一把把我推开来,说,以后你就是我包的小猫咪。 店里我叫小猫咪,他们都喜欢这么叫我,我也随便他们叫那么恶心的名字。 这个时候我倒是不确定要不要跟他了,要知道肯是这个地盘上的老大,黑街的人都知道这个长得就像是肥猪一样的男人就是这样的皇帝。跟了他,一定不会少我的钱的,总好过在这个地方,每天给那些臭男人跳脱衣舞,在各个男人身下叫破了嗓子赚得钱多,但是我也是要命的,要是他一个不爽了,把我一枪打死我,这辈子就白活了。 所以我犹豫了两天,直到妹妹打电话说他们学校又要钱而自己手头却拿不出钱的时候,我就拿起他给的名片,拨打了他的号码。 我现在后悔了,当初自己怎么就那么笨的把自己推入了地狱。 肯是个喝人血吃人肉的恶魔,而且是个性功能障碍的恶魔。 他没有男人的那玩意,第一夜我就知道了。 后来我更加知道,常常这样的人都是变态,他们在这个方面不能得到男人的尊严,就用另外的法子来弥补。更加狠,更加的可怕。他是个富有创意的老大,折磨人的能力都在他的那个鼓起的就跟六个月的肚子里。 他的方法多的叫我害怕。只要夜一到来,我就吓得想要逃走,可是,无论我怎么反抗就是会像一只砍了爪子的猫咪,被他的手下抓回来,关进他的地下室,百倍的回报在我身上。 几次我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死了就好了,可是这该死的身体还是活了下来。 他的医生随时准备着,他都知道我自己身上有那些伤口还有是怎么弄得。每次我都被他的手下拖出来,放到那张不知道死过多少人的白色的床上,他的眼睛里的嗜血的光芒就跟一道闪电一样凝固在他的金边眼镜后面。显然,他很喜欢我这样。喜欢血,伤口,还有可怜的女人。 不过,肯给的钱也是不薄的,多重的伤,给多少美元,有一次我差点咽气见可爱的上帝去,肯就大手笔的给了一幢别墅。 这样的日子我也没什么好嫌弃的。 肯是个危险的人,站在他身边,有时候他会对着你慈祥的微笑,他长得就是一副猪的样子,肥的几乎都不能自己动了。看起来就觉得他是头猪,所以都在第一时间轻蔑的看他,以为他的脑袋就跟猪一样的构造。只有死在他手下的人才会知道,肯没有他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不知道是不是他为了骗别人才专门长成这样子的。 睡在他身边,有时候就想摸摸自己的脖子,上面是不是被一把刀子架着,要把我的血管割开,打开我封闭的动脉,看着我的血就跟喷泉一样的飞溅,他笑着举杯,回头跟后面也乐呵呵的保镖说,多美丽的画面啊。 该死的。我的姐妹就是这样被他玩死的。 c 我告诉了我的姐妹,一样在那里跳脱衣舞的只长F罩杯不长脑子的白痴尤物,一旦跟男人上了床就什么没有了。我一边咬着薯条告诉她肯是个阉猪,一边在那里哈哈大笑,还夸张的喘气,模仿男人的声音说,哦,宝贝,我要好好的抱你。哦,可是我的小宝贝不在了。 她笑的全身的那些硅胶多颤抖了起来,活像是一头拼命吃饭的母猪。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这个活着的脑子里只有男人的那玩意的女人。不,应该说,最后第二次,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全身都是血,纤细的就好像是天鹅的脖子上的血管被雪白的尖锐的瑞士刀轻轻划过割了一道大大的口子,她的美丽的脸蛋上写着惊恐,红艳的嘴唇张的大的可以看见喉管,里面努力发出声音来,不是她那让男人消魂的就像是波涛起伏的呻吟,我想也许是救我,还是说对不起。温热的还是三十七度温度的鲜血冲了出来,就像是红色的喷泉一样高高溅起。 她死的原因是找了个不比她白痴的男人,她在床上享受了这个年轻力壮的小白脸的服务后吸了一口廉价的香烟,就像是为了说明自己的眼光很远大一样,说出了我告诉她的秘密,那个小白脸居然妄想去欺诈肯要一百万美元。 肯无奈的笑着说,这种事情真的是男人的秘密啊。 手一招,唯一带来的手下立刻递上一百万的美金,放在黑色的箱子里,男人接过后做着美梦就走了,转身前不忘记跟微笑着的肯说,兄弟,这没有什么好自卑的, 你可以考虑用你的后面享乐。那感觉也不错,真的,相信我。 肯挥着肥的猪手,轻轻的说,这是个好主意,不是么? 后面的那个黑人肩膀上扛了一个火箭筒。当那个男人走出安全距离的时候,一个火球瞬间就在他的身上爆炸。他和他在无数个女人身上卖力都无法赚来的一百万美金都化做了尘埃。 肯摇头,低声的说,愿上帝原谅他的罪。真是个不可爱的孩子,但是也是上帝的儿子。 迈克,你说是不是?肯眼睛片刻都没有离开那片就好像在放焰火一样美丽的场面,对身后的唯一可以放心的手下说。 是的,老爷。迈克弯下腰,恭敬的说。 他下面的行为就是找到那个女人,在她卖力的伺候一个嫖客的时候,一群人冲了进去。把那个男人吓的当场就阳痿了,也许下辈子都这样了。 处罚她的时候就迈克他还有我。 我被迈克甩到了墙角,全身的骨骼都移了位,我呻吟着想要站起来,却被迈克踩在地上,就好像一只只要轻轻的碾一下就变成一团绿色的液体和几块小碎片的虫子一样。 迈克的眼睛盯着我,肥厚的嘴巴里吐出一个词,婊子。 那边,惊恐万分的苏像是第一次被她的那个禽兽一样的亲爹强暴时候的十一岁小女孩一样无措。她轻轻的说,你们要做什么? 肯走到她的身边,手轻轻的抬起她的下巴,那双眼睛就好像在看一件美丽的艺术品一样的看她的高高仰起的有着天鹅的脖子一样美丽曲线的脖子,手轻柔的摩挲着她的喉结那个地方。低沉的声音吞吐出几个词,美丽的,可怜的女孩子。 苏的洋娃娃一样的长翘的睫毛拼命的扇动,可怜的求着他,求你,放过我。 肯的手指摸到了她的唇边,她用诱惑男人的那招诱惑他,嘴巴立刻张开,把他的拇指吞了进去,吸吮,舔嗜。一边颤抖着声音说,求你,我只是个可怜的女人。 肯慈祥的笑着,另外一只手接过迈克递给他的反射着现实中的颜色的刀子,轻轻的划了一刀。 苏甚至来不及喊疼,就张大了嘴巴和眼睛,盯着天花板,洁白的脖子上突然生出一道红色的口子,血迫不及待的激射出来,血珠子在空中散成血雾。 真像是射精啊。迈克陶醉的说。 肯走到我的面前,一样的低下身,手摸上我的脖子,我的脸,轻轻的说,亲爱的,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我吓的哭了,身子抖的就像是刚刚出生的小猫咪。 我求着他说,别杀我你要怎么对我都没关系,求你。 他突然笑了起来,大声的笑,手却瞬间收紧,狠狠的掐住我呼吸空气的管道,要我窒息而死。当我的身子因为缺氧而抽筋的时候,肯放开了他的手,说,宝贝,我怎么会杀了你了?你死了,我会伤心的。 他走了,迈克回头骂了我一句婊子也跟在他的后面走了。 我缩成一团,双手圈着自己忍不住要发抖的身子,惊恐的看着苏还直挺挺的跪在那里,眼睛长的就好像破旧的娃娃的玻璃珠子做的眼睛,灰色的瞳子中那孔扩散到了极限,嘴巴张的就像是一个无比巨大的口子,里面还会伸出她的红色的舌头。脖子上的那道伤口的血慢慢的流,流满全身,温暖着她的丰满的胸部,平坦的腹部和她的总是不会满足的下半身。 回到别墅的时候,我吓的几乎是爬到肯的房间里去的,我抱着他的腿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脸上却没有一点点的恼怒,甚至,他很享受这样的我的屈服。 我有一种感觉,他要的只是我的求饶哭泣还有害怕,甚至说,不是我,而是我的这张脸。这张脸上出现的屈服还有那些软弱的表现叫他快乐。 所以我就顺着他的意思,他要我笑的时候我就妩媚的笑,要我哭的时候我就像是死了全家一样的哭。 他快乐了,我就安全了。 d 现在,我被他带到他经营的非常成功的一个战场,他叫这个是他的最骄傲的丛林。他制定这里的规矩他叫谁生谁就生,他叫谁死谁就等着被抬进棺材里。他是这里的主宰。他很满意这样的自己的努力。 平时我是不用来的,等着在他的地下室里全身捆绑着就像是待宰的母猪一样等待他的享乐。今天却是例外,他说, 他的宝贝要出来了,他花了十五年培养的一条忠实的母狗要走出黑暗,给他表演了。这个日子要让别人都记住,所以,他把我带来了,还有那些手下全部的朋友。一起聚集在这个丛林里面,等待他说着这个世纪最美丽最残酷的画面出现。 我看到在无数的铁丝交错编制的笼子里,一个强壮的白人来回的走动着, 炫耀着他的那钢铁一样的肌肉,粗壮的手臂高高的举起,台上的那些女人们发出淫荡的尖叫,有些甚至把她的就跟一条线一样的内裤扔了下去。 废物。肯喝了一口红酒,轻轻的说。 叮。开始决斗的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另外一边的兽还没有出现。 那个大块头的主人搂着怀里的小男孩,眯着眼睛说,肯,你的宠物是不是那个来了,怎么就是不出来呢? 肯的笑容依旧没有变化,凉凉的吐出一句话,我觉得还是让你的只长肌肉的宠物多看一眼这个世界。 那个主人眼睛一眯,怀里的小男孩咬着下唇,用力的忍着脱口而出的惨叫。我看见那个美丽的小男孩的下半身渗出了血。 这个一个工厂那么大的空间突然安静了下来,就好像是在每个人的耳边都放上了一个消音的玻璃罩,一点的声音都出不来。 肯提着嗓子说,我的宝贝,你终于出来了。 我被迫看那个出现在笼子另外一个门的地方的人。 我甚至看不清她是不是人。只觉得自己只看见了两块颜色,红的,和白的。红的长到脚边的头发,白的身子上面布满了伤口,刀子的火的鞭子的链条的。只在下半身包了一块布,修长的左边的大腿上就像是畜生一样的烙上了一个奇怪的符号。小女生一样坚挺的小小的胸前刺着一排字母。距离太远,看不清楚,大概是野兽这样的字眼。 她的身高很高,开始时是爬着出来的,像是一只爬行动物一样,双手着地,双膝跪行,在别人的眼光下爬出了她的笼子,爬到了大的笼子里,笼子里就她和他,她似乎不是很明白怎么了,努力抬头看那个高高的巨人一样的对手。然后慢慢的爬到边缘,一手抓着铁丝,一点点的困难的站起身,就好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的学走路。 那个十三号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他是个强大的野兽,到现在未知,他的名字就是他的战绩,那是他骄傲的,可是,却要面对这个连走路都不会的母狗,他被激怒了,双手高举,咆哮。 他的主人重新骄傲起来,讽刺肯,说,你的母狗是不是昨晚跟公狗干多了?看起来怎么就这个样子。 肯神秘的微笑。慈祥的就好像一个神甫。他说,我会原谅你的话的,我相信你只是无知。 你…… 肯更加用力的掐住我的脖子, 把我的头对准了笼子的中心,贴着我的耳朵,轻轻的说, 看,张大了眼睛看,记住这一幕,那么美丽的一幕。错过了连上帝都不会原谅你的。 一个男人走上了笼子的上面,打开了一个小口子,蹲下身,拿手里的鞭子抽下面的那只红头发的母兽,抽鞭子的男人看似受过训练,每次都没有意外的打到母兽身上,啪啪的声音就好像是油,在这个火热的丛林里让那些人的眼睛冒出火光。母兽抬着头,看他,只在鞭子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缩起身子,却不闪躲。 杀!杀!撕碎她,咬她,干她! 十三眼睛里冒着怒火,粗大的腿重重的踩在粘满了无数次的血而布满黑点的地板上,一步一步的走像她。 十三咆哮着说,这只母兽,我要撕开她的大腿,我…… 似乎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我张大了眼睛都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肯知道,肯兴奋的喘气,激动的就好像要高潮的野兽。 他说,我的宝贝,真的是我的宝贝。 我只看见那红色就像是一团火一样突然划过天空, 在所有的眨眼的瞬间,扑到了朝她走进的十三的身上,又在一个瞬间退开,十三巨大的身子倒下的时候发出惊天动地的撞击声,可是谁都没能解释,在这个瞬间,发生什么。 工作人员平静的打开门,拖着十三的腿,把还在痛苦呻吟的他拖出了笼子,就像是拖下一只要上屠宰的地方的猪。 那只母兽蹲在角落里, 嘴巴还流着血,仔细一看是一块新鲜的血,她咬了几下,洁白的犬牙仿佛一把利刃嚼碎了血肉,立刻被吐在了地上,似乎是因为这个不合她的胃口。 她在笼子里无聊的爬行着,沿着笼子的边缘,偶尔抬头,看看那些高高在上的在笼子顶的尖叫疯狂已经进入一种狂乱状态的人们。 我看见她的眼睛,清澈如同孩子,即使她的嘴边还带着血。 刚才,她杀了一个人,却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也许,她只是惋惜,今天杀了的猎物不合她的胃口。 我觉得心里一寒,突然肯把我的身子推出栏杆,抓着我的脖子,把我的上半身,从腰开始悬在半空中,叫我抗拒的尖叫。 我双手无用的挥舞着,大声的叫着,不要杀我! 后面,肯哈哈的笑着,看着我的恐惧,以次为乐。 笼子里的母兽突然抬头,晶亮的如同小时候看见过的那琉璃一样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突然间用力的攀附着铁丝,借着铁丝勉强的站直,伸长了手,想要够到我,我的长发散乱在空中,她爬在尖锐的铁丝上,不管身上被铁丝划出来的血痕,直到到达了顶端,手伸出了笼子的顶,抓到了我的头发,手紧紧的抓住,当她的身子因为再也撑不住而往下掉落的时候,我的几缕头发被她这样的揪了下去。我吃疼的尖叫。 肯才把我的拉回来,抚摸着我的脸说, 干的好,宝贝,这次的甜头好像给的过多了。 下面的母兽抓着我的金发,张大了嘴巴,发出狼一样的呜咽声。一声比一声来的尖锐和凄凉。 我不知道到底怎么了,傻傻的看着肯的脸。 e 回来的时候多了一辆车子,后面的防弹玻璃布置的车子。 到了别墅,肯把蒙着黑布的巨大笼子推进了他的房间里,等他们都退下以后,在我面前掀开黑布,让我看见里面被麻醉了的母兽。 因为被彻底的麻醉,所以她蜷缩成一团,裸露的身子就像是一个洁白的刚刚来这个世界上的孩子一样,她的红色的头发像是一块毯子包裹着她的身子。近距离的看她,我才发现她身上的那些伤口有多少,叠叠累累,就好像一道道的沟壑划在她的身上。 她的背上的三条血红的口子就在她的脊椎那里,几乎可以看见她的骨头。我忍不住蒙住嘴巴,忍住将要脱口而出的尖叫。 肯眯着眼睛,来回走动的看着她,突然抬头说,很美,对不对? 我硬着头皮点头。 他搂着我的身,带我到了他的宽阔的沙发上,对面是一个巨大的屏幕,以前的时候,肯喜欢抱着我坐在那里,看我受折磨时候的录像,一边舔着我的耳朵,说,宝贝,看看你的样子,舒服的都要死了。 死是真的, 舒服却怎么也不可能。 他按下遥控器,我看到在一片黑暗,就旁边的一个小光点,看样子是有人在吸烟。传来男人的声音,说,该叫我们的宝贝起床撒尿了,不然就来不及了。 呵呵哈哈…… 突然传来鞭子抽空的声音,哗的一声划破宁静的空气,重重的落在肉体身上。 几声呜咽的吃疼的声音。 那些男人笑着说, 哦,起来了,该做运动了。 鞭子的声音越来越密,听的出来不是一个男人在那里抽鞭子,声音此起彼落,那叫人心酸的呜咽声也越来越响。我甚至听见重重的撞击笼子的声音。 黑暗里,是不是有一只受伤的灵魂在寻找着出路。 不……我大声的说。 肯没有怪罪我的唐突,他笑着说,这是十年前的录象,我的宝贝才十岁,好可爱的好母兽,红色的头发就跟火一样,那身子柔嫩的叫人要一口吃下去。 我觉得好冷,冷的我发抖,忍不住缩成一团。 来,看看宝贝十五岁的时候,那个时候,美的就像是无敌的女神。 屏幕亮了一下,突然间又暗了下去。 男人的声音中带着恐惧,小心的说,头,真的要这么做么? 这是上面的命令。 可是,你没看见前面那个人么?好惨,咬的都不像是个人了。 滚,婊子养的,你对上面的有意见么? 不…… 安静了一下,这回是棍子打在肉体上的声音,锁链因为剧烈的挣扎而哗啦啦的响着。突然出现野兽一样的巨大的咆哮声,低沉的就好像是发怒的母兽。 男人的恐惧害怕的尖叫在通过音响传出来的时候就好像鬼,无数的鬼在耳边哭泣,我觉得自己好像听见地狱的声音。 你他妈的……另外一个男人恨恨的咒骂,画面突然亮了起来,光下,看见一团红色的火焰扑在那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身上,双手双脚都压着他,嘴巴啃咬着他脸上的肉。男人的脸已经被啃的血肉模糊,虚弱的叫着,快救我,你要干我后面都可以,救我。 站在开关边的强壮的男人拉紧母兽的脖子上的粗重的链条,把依然不肯放手的她拖到角落里,手脚上的链条都锁在墙壁上。镜头对准了那张脸,凶狠的盯着前面走过的人,那琥珀一样透明的眼睛里闪着光,就好像在说,血,我要血一样。 f 她就在肯的房间里留了下来,肯在他房间的角落特地留了这个地方,放她的巨大的笼子,她就像是一只被圈养的宠物,危险的野蛮的也是美丽的宠物。 肯喜欢蹲在笼子前,通过那些孔,给她扔生肉,还在滴血的新鲜的从小牛身上割下来的肉,亲手扔进去,看着她迅速的扑上来,接住,用尖锐的犬牙咬碎吃的一干二净,如果她没有吃饱,就会低低的咆哮,从喉咙里发出饥饿的声音。 她是上帝最满意的杰作,是不是?肯把我拉到笼子前,让我那么近距离的看她。 她脖子上的巨大的链条被他的手拉到了极限,母兽的脸被迫贴着铁栏。她的脸卡在铁栏上,没有挣脱的法子只能露出她的牙齿,野兽一样的咆哮。对于近在眼前的肯却无能为力。 肯就这样的心满意足的欣赏她被困住的张牙舞爪却无力的样子。 他命令我,抚摸她。 不,我拒绝,她是个危险的野兽。 抚摩她!肯严厉的说。 我吞了口口水,却没有拒绝肯的能力,天知道,我要是真的被她咬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最多就是手从此残废了,可是,如果我反抗肯,他就会杀了我,用各种恐怖的方法,让我死的美丽而且绝望。我相信肯会做都而且有这样的能力和手段。 我管不住自己颤抖的手,它自己有自己的意识,就好象在我的手上它自己有一个大脑,它现在在发出危险的信号,我的大脑收到了,却被另外一种更加强悍的意识封锁了,因为我要自己的命。 我的指尖触摸到她的红色的就好象火焰样的长发的时候,就停了下来,顿在那里,眼睛用力的闭着,不想亲眼看着自己的手被她的锋利的不似人类的牙齿咬成血肉模糊就好象被钝了的刀子砍过的牛肉一样的状态。 可是过了很久我的手上的痛觉还是没有来。我疑惑的张开眼睛,看见刚才还是暴怒的兽的表情驯服了下来,如果那在人类状态中那叫驯服的话,她的脸上的表情是一种温柔的近似孩子一样的听话,尽管肯还用力的拉着她的链条,让她的头不得不卡在铁栏上,她琉璃一样美丽的清澈的眼睛张的大大的看着我,我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的眼珠子上反射的我。 她乖乖的安静了下来。 我胆子大了,有一种错觉,她不会伤害我,我的手往前几寸,到了她的头顶,按在她的头上,突然说,乖。 兽的瞳孔在瞬间缩小,眼神一变,手伸出栏杆,用力的抓着我的手,用一种比男人更加可怕的力量把我拖近她。 我吓的尖叫起来,喊着,肯,救我,她要吃了我。 肯在那里哈哈的大笑,全身的肥肉抖动,叫我相信,我这辈子都可以不用去看猪笑了。 肯把铁链一松,从旁边拿来一根黑色的电击棍,狠狠的打在她抓着我的手上。她吃疼的放手,却又不甘的从喉咙里发出咆哮。 我吓的腿都软了,瘫痪在地上,伸手,发现自己的脸上都是汗水。我想我的状一定都已经化了。 肯拿着电击棍,绕着笼子走,当兽走到可以被他的棍打到的范围,他就打她,听到那电极刹那间放出的吱的声音还有兽的吃疼声音,哈哈的大笑。 兽在笼子里到处的躲避着, 她一定不知道,这个笼子的大小,无论在哪个地方都可以被打到,她的身子是个二十岁的女人的样子,可是脑子就是一只没有进化的野兽,什么都不知道。只能躲避,还有无谓的咆哮。 为什么?看着笼子里的兽,觉得自己的心疼了,就像是被针扎着,一针一针的刺进那颗我以为已经枯死的心脏,然后看到最里面剩下的只有那么些的柔软的血肉,刺的血肉模糊了。 我觉得嘴巴苦苦的,伸出舌头舔过,发现那是泪水,以为只有在作戏的时候才会出现的泪水。现在,却为了根本就不相干的兽流了。甚至,她要伤害我。 肯喘着大气,走到我的身边,蹲下,那张慈祥的脸上露出一种胜利的表情,高高在上的伟大。 她是野兽,不是人,知不知道,婊子。肯勾起我的下巴,说。 知道。我乖顺的点头,眼泪还在流,怎么也止不住,我以为自己的身子已经能够被我操纵的全都听我的,因为这是我的活下去的本能,在危险的男人身边,哭的时候就不能笑,笑了就不想看见明天的太阳了。可是,现在却发现,自己的身体里居然还有那些没有用的情绪存在。 肯很满意我的表现,温顺的就像是随时等待他抚摩的小猫。 乔,现在,你就是她的妈妈了,我会每天带你来看她,你高兴么?肯伸出那恶心的舌头,在我的脸上留下一道混着雪茄红酒和男人的味道的水痕。他舔着嘴唇,似乎很满意我的眼泪的味道。 我楞了下,我不能明白肯的意思,肯要我看着兽受虐待,让我痛苦,进而享受我身上的那些痛苦,以此为自己的快乐。 肯是个变态,从脑子都脚趾还有他的那个只剩下半截的男人的东西,都长着恶心的蛆虫,畸形,而且让人恶心。 g 晚上的时候,肯再也没有把我带到他的那间挂满鞭子链条棍子,还有形形色色看过的没有看过的每一件都让人发抖的刑具的地下室,他把折磨我的地方搬到了他的房间,就在兽的前面。当着她的面,在我的身上,展示他的精妙而且充满创意的刑法。 我只敢闭着眼睛,一直一直的求饶。我知道,他喜欢听我屈服的声音,那些发自女人的忍受不住痛苦的时候颤抖的可怜的声音就是他的高潮的来源,他要看我哭看我尖叫,看我像是个被强暴的处女一样的求他停止。他才会停下来。让我有活下去的那口气。 我有时候真的在想那个婊子养的猪那么的折磨我,是不是我前辈子干了他的老娘和全家,才会这样恨我,看我痛苦的样子才解气。 他专宠我,却不是我的荣幸,要折磨的对象就剩下我一个,我几条命都不够他玩的。我还要留着钱过下半辈子,还有我的事情要去做,生命中一定要去完成的事情,所以我还是不想就这样死在他的鞭子或是就吊在半空中像是那些等着被卖的猪肉一样的时候这样的咽气了。 我想过他为什么不去找别人,也许是怕别的女人知道,毕竟身为一个老大却不能人道是件羞耻的事情,我已经尝试到了他的处罚,一个活口都不会留下来,知道秘密的都消失了,只剩下我还有迈克还有他自己。 他却没有杀了我,就算我泄露了他的秘密,也没有杀我,只是叫我在床上当了一个月的尸体。 肯,永远都没有人能够明白他的神甫一样的表情下的血腥的笑容。我是个只供他在床上取乐的婊子,所以,还是乖乖的做自己的充气娃娃,什么都不要去知道才能活的长一点,才可以拿着大笔的钱,做了一直都要去做的事情。 包括, 为什么他要在我的面前折磨兽还有折磨我? 我的头皮被他的手抓的就好象快要撕开,皮和我的头骨间的缝隙被越拉越大,我被迫高高的抬起我的头,就像是一只拼命挺起头的鱼,我的下半身被他坐在身下,上半身却不得不直起,脊椎弯曲成了一个近圆的弧度,而且幅度在不断的扩大。我大声的喊着,疼死了。 肯在我的身上,骑着我的身体,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发,让我不得不看着正对面的笼子里那正在用身体冲撞笼子想要冲出来的兽,她的表情写满了凶狠的血性,那头红色的长发随着她的撞击而飞舞在空中,我的疼的眼睛被泪水覆盖,我水光中我,看见那双眼睛,她看着我,要救我。肯的另一只手将插在我身体里的两根木棍转动插进,让我的身体受不了,发出要被撕开捅穿的痛苦的警告讯息。 我哭着说,我要死了,放过我,不要这样对我…… 肯重的几乎要把我的屁股压扁的身体在我的身上动着,我感觉到他的那根不完整的东西在我的皮肤上摩擦着,让我觉得自己的肉都要被他腐蚀了,烂的彻底了。 婊子……他粗喘着说。 呜呜呜呜……我的眼泪流的像是一条河流,划过我的脸沿着我的脖子,一直一直往下流,混和着我的汗水,滴到黑色床单上,渗进床单里,留下个印子,消失不见了。 兽因为挣扎而伤的全身出现了血痕,她的手紧紧的抓着栏杆,全身紧绷,那些裸露在空气中的伤口起伏交错,她咬着自己的牙齿,从剧烈颤抖的喉间发出呜呜的声音,依稀可以分辨她在喊着什么? 那是个什么词?我努力想要听清,但是剧烈的疼痛像是一块黑布,盖住了我的意识,我的眼睛渐渐的模糊,眼前的景象淡开成了颜色的点块,那块燃烧的红色的火焰突然慢慢的变大,朝我汹涌的扑来。 狗娘养的。昏迷前,我恨恨的诅咒肯,那只变态的阉猪。我前辈子一定干死了他老娘,他才会这么狠的对我,用那么变态的方法。 H 我是痛醒的,整个身体就跟被一根巨大的尖锐的棍子捅穿了一样,比痛经还让我生不如死。我张开眼睛的时候看见自己头顶的天空被一条条的栏杆所分割成条块,感觉自己就在笼子里,那死猪又想玩什么?我恨恨的想。 身子的感觉回来了,那些在痛外面的不适应也一股脑的朝我冲来。黏黏的皮肤,让我觉得自己好象掉进了胶水里面,下半身疼的叫我想起我第一次堕胎的时候的感觉。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在那张白色的手术床上,大腿被绑在床的架子上,金属的冰冷在我的身体里刺探伤害,简直就是要从里面开始杀了我。我那个时候还是个孩子,白痴一样哭着问医生,自己是不是要死了,是不是就这样的流血到死。医生机械的就跟躺在所有这张床上的女孩子说过无数次的话对我说,你会好的,相信我。 相信他妈的狗屁,那个黑医,根本就是个人渣,让我差点死了,当我在家里流血不止染了房东的床都是血,一脸嫌恶的房东才叫人打了个急救电话,把我送进了医院,医生说我这辈子没有孩子可以生了。我到来的逍遥,没有孩子就没有孩子,做这行的自己受罪就够了。不像那个生下我的该死的女人,一辈子就是作爱找男人吸毒还有生孩子,生了却懒的去关心,让他们要死的就去死,说明他没有这样的命去看看这个华丽的腐烂的世界,要活的就继续干她干的事,像她这样的活着,继续围绕着做爱男人吸毒。 身子明显的感觉到下半身那两根东西还在我前后的两个洞里,插的太深,似乎已经流血了,里面已经被暴力伤出伤口,点燃着一道道的火,那个畜生存心不让我活了,这次连医生都没有给我找来,就这样把我塞到笼子里活活痛死我。 一想到我的那些钱,那些珠宝,就觉得不甘心,妈的,我拼死拼活不要命的赚了那么多钱,就这么什么都没有得到,下地狱我都不服。 我想伸手去把它们拔出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软的跟软糖一样,根本就没有动的力气了。 长长的叹息,闭上眼睛,心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心想这回真的是要去见他妈的上帝了,我真的要问他我的罪是不是真的积累了那么多,要我这辈子那么不得好死。 妈的。我咬着下唇,眼泪就要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脸上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湿湿的,还有热气喷到我的脸上,我张开眼睛看到兽的脸就贴着我的脸,她伸出舌头舔去我的眼角的湿润的眼泪。然后就蹲在那里,眼睛好奇的看着我,让我想起一只小狗,对于新的玩具的好奇心。 妈的,为什么陪我死的居然是你?我苦笑着说。 她斜着头,眼睛扫视着我的赤裸的疲惫不堪几近残废的身体。我觉得自己的身体跟在餐桌上的烤乳猪一样。以前在夜总会里,那些来自日本的黄种女人提供那种服务,全身赤裸一动不动的躺在桌子上,在身上放上许多的食物,让那些男人们吃,自己的美丽的身子就像是一个容器。 现在,自己也差不多可以去做,想到自己的样子就想笑。没准还可以多赚点钱。 兽绕着我转圈,不时用她的鼻子闻我身上的味道。 我说,你要干吗?想吃我么?我可不好吃,一点都不干净,没有肉,吃了要拉肚子,我们打个商量,你吃肯好不好。他比我好吃。 兽只是抬头,歪着头看我,好象在辨析我的话里的意思。然后继续她的查看食物的行为。 她停在我的无力的张开的两腿间。俯下身,双脚跪地,头靠近我的还在不断的流血的下半身,我艰难的抬头,看到她往那里凑进,急忙喊起来,别,不要啊。我说你这个畜生,你要做什么? 我想抓着她的美丽的火焰般的长发将她的头拉远,可是我的手却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无法感知。我无奈的抬头看着被铁栏分割的天花板,心中消极的想,就这样吃了我吧,也许等肯回来就会看见她把我的身体一口一口的吃完,留下下半身的腿骨,她的嘴巴里还在咀嚼着我的肉。想到这样的画面,在那些电影里看到的恐怖血腥的画面现在在我的脑海里出现的时候却让我觉得兴奋。这样的死法对我这个快要绝望的死去的人来说是一种美丽的解脱。我的血进了她的血我的肉在她的胃里消化成为她的一部分,她就有了我的一部分。那就是生命的延续么?在这个时候,我却觉得自己就是个哲学家。 下半身在火焰一样燃烧的感觉外突然来了另外的快感,就好象是温暖的水,轻轻的冲洗那个地方,抚慰那些痛还有伤口。 我用手肘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看见自己的无力闭合的双腿间,她趴在那里,伸出柔软湿润的舌头,舔着那里。 我的那处因为巨大的棍子而无法闭合,就像是一张巨大的贪婪的嘴巴永远不知道满足的对这个世界要求着,它现在因为暴力的对待而流血哭泣,红的像是玫瑰花的花瓣。她对于我的性器官的好奇也许来自对于未知的事物的好奇,她的智力永远停留在五岁时候的空白记忆,现在,她对于那些自己也有却不明白的女性器官感到好奇,也许是血,她是个原始的以自己的鼻子和味觉去感受世界的动物,所以我的血刺激了她。我明白我当然明白我该死的明白,因为这样的好奇的探索让我的身体产生了一阵阵的快感,如同波浪起伏的冲撞着海岸,叫我的身体不自觉的舒展变的柔软慢慢的融化。 我觉得自己像极了那高级的瑞士牛奶巧克力,在那肉食类动物的柔软而且善于控制的好奇的舌头下化了。 恩……快点!我轻轻的摆动身体,一点点的在我的身体里激起的力量被我用来调整身体摆动还有呻吟。 我鼓励着她,虽然明白也许这个只有身体是人形构造的兽根本听不懂我的那些性感的呻吟。 她的脸贴近,呼吸喷在我的皮肤上,激起的刺激的感觉让我只想深深的吸气,舒服的喘息,我抬起我的手,无力的放在她的头上,她的头发在我的手下,我的指尖插进她的发间,随着她的动作伸开抓紧,她的头在我的腿间上下起伏着,我的手就跟着她的动作,在我喜欢的地方微微的用力,让她明白我的感受。 当我全身都柔软下来,像一只软趴趴的被挑出壳的软体动物一样瘫痪在地上,嘴巴张着似乎只能大口的呼吸进那些维持我生命的氧气,鼻子里发出甜腻的哼声,平坦的腹部剧烈的起伏着。这样的快乐我已经忘记上次体验是什么时候了,做了那行,每次都是让男人快乐,自己只觉得自己是一个会发出各种各样的叫床声的充气娃娃而不是一个在性欲中无比性感的女人。 我半闭着眼睛,觉得自己快要在那有力的湿润的舔舐下迎接高潮了,手用力的抓紧她的长发,身体紧绷,两腿要把她的头夹紧,以这样的紧张的姿态迎接即将到来的小小的死亡的高峰。 I 啊!该死的,该死的!我觉得自己就像从世界最高峰突然掉入大西洋,预期的快乐没有来,身体里传来的痛就让我整个人无力的瘫痪了。 该死的。我张开被泪水遮着的眼睛,看到两腿见的兽嘴巴里咬着那根染血的被我的体液湿透的棍子,双眼无辜的看着我突如其来的莫名其妙的怒气。 我气的想要发疯,但是却无可奈何,连咆哮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虚张声势的说,你他妈的就不能晚点么?我就快要到了,天, 上帝,你这样是有罪的,你让我从天堂到了地狱了你知不知道? 她将口中的棍子让旁边一甩,棍子撞击到铁栏的时候发出清脆的铛的声音,唤醒了我的意识。 我伸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口里念叨着,天,我在做什么?我在要求一个畜生给我高潮,我想我一定是想男人想疯了,对,我一定是被肯那变态整成了变态了。 在这个时候那个该死的美好的感觉又来了,我看见她又低下头,这回舔的地方是我的屁眼,哦,不,高贵的说法是用来排泄的地方。神,这是让我觉得自己最不能接受的地方。我的手微微的推着她,说,不要,这样不行真的,宝贝,这是不好的行为,我确定以后要好好教你,真的。 她意外的执着,头不但没有被我的虚软的手推开,反而执着的往下。 我觉得自己快要哭了,其实,事实上,我的眼角真的出现了泪水,明显的可以体会到的稳热的液体在我的眼睛里打滚,流转,最后沿着眼角那个缺口,滑下我的脸。 她把插进最里面已经让我的身体撕开了伤口的棍子用嘴巴咬出来以后,将它甩到一边,慢慢的爬到我的身上,双手支撑着身体,悬在我的身上,看着我。 她的红色的头发披下,火焰的颜色让我觉得温暖,它一定在燃烧,而且是永远不停的燃烧着。 她低下身,用脸在我的脸上摩挲, 擦干我的眼泪,她让我想起小时候养的一只猫,白色带着褐色的毛夹杂的颜色的柔软的毛皮,当我被那女人关在狭小的没有一点的光的地下室里的时候,它就会出现在我的身边,小小的温暖的身子跳进我的怀里给我温度和安慰,也许对于我来说,只有人是最危险的动物,自私,贪婪,喜欢金钱权力,不是为了生存而伤害别的不是自己的一切,阶级地位,划分着等级,一层压着一层…… 她抬起手,想要擦去我的糊开的眼泪,可是却不知道怎么用她的灵长类的灵活的四肢。我想她最擅长的也许是她的舌头,肉食类的典型的最进化的地方,从刚才她的表现中可以看出来。还有她的牙齿,她的牙齿可以咬开皮肉,找到那些还在汹涌的流动的动脉,然后咬开,就像是在捕杀猎物一样。 我真怀疑是不是肯那畜生就把她跟狼养在一起,她的行为和杀人时候的动作快捷凶猛,就跟美丽的红色毛皮的狼一样。让人觉得就算是杀人也可以这样美丽。 她是上帝最美丽的杰作,肯这样说,而我也却不得不承认,肯在这个方面还是很有眼光的。他发现了一件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创造品,然后用残忍的方法塑造她,让她保持着一种早已经消失的野性。 你真是个不幸的孩子。我抬手,轻轻的抚摩着她的头。 她似乎听到了什么熟悉的字眼,眼睛里闪过光芒,属于人类的智慧的光,她像是一个孩子一样把头靠在我的胸前,嘴巴里含糊的说着我听过无数次的呢喃的声音。 这回,我听清楚了,她在说,妈妈,妈妈…… 这个时候我听见肯的声音,他在说,好幸福的画面,真叫人忍不住流泪不是么? 我看到他坐在一张看样子是新搬来的舒适的沙发上,旁边的小茶几上放了冰桶,外面放着已经少了一半的像槟,手里摇晃着那琥珀色的液体,笑着看我。在他的后面,架起的摄象机上的红色的光闪烁着。 妈的,他的爱好果然一如往常。 很有感觉对不对,亲爱的妈妈?他轻柔着声音说。 兽爬到我的面前,挡着我。在她的背后,我看见她的背上的肌肉紧甭,变成一只进入战斗状态的野兽。 肯哈哈大笑起来,说,你看看她们这一对,多么奇妙啊,一个婊子的妈和一个野兽的女儿,哈哈…… 我有一种感觉,他说的那话的意思不只是对着我,他通过侮辱我在解恨,我的背后站着另外一个人,她才是一切的源头。 宝贝,你的甜头尝过了,该去表演了。肯突然眯起眼睛,板着声音,残酷的说。 身后走出几个手里握枪的男人,走到笼子边,还没等兽反映过来,就对着她开了几枪,我听到兽中枪的时候发出的闷哼,她的身体几乎要倒下,可是已经支撑着,用剩下的力气冲着他们低低的咆哮。 很有活力的野兽,要好好看你的表现,别让我失望,宝贝。肯接过旁边的人的枪,开了最后一枪,兽的身体抖了几下,倒下了。 啊……我尖叫起来,努力爬起身,想要碰到她的身体是不是还是温暖的。 肯摇摇头说,别怕,我怎么会伤害她呢?她只是安静的睡着了,你看,她睡觉的样子是不是很可爱,她是我们的孩子啊,我怎么舍得伤害她呢? 肯的话让我觉得他是不是神智不清楚,他的眼神有些狂乱,透过我的身体在看别人。 过了一会,肯顿了一下,恢复了正常时候的看似神甫一样慈祥的笑容,轻轻的对身后的负责照顾调教兽的医生说,看样子她的对药物的抵抗力加强了,你要小心的看着点,我可不想以后要带我的宝贝出去都要喂那么多的糖汁。知道么? 医生点点头,恭敬的说,宠物的免疫力和抵抗力已经超出了人类的极限,超乎我们的想象,也许我们可以仔细的解剖,好好的研究下。说着,医生的镜片后面出现了狂热的火焰,就好象这将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发现一样。 她是我的宝贝。肯低了声音说。这句话给已经陷入自己幻想的世界的医生倒了一盆冰水。医生的表情被沮丧淹没,他转头看失去意识的兽,贪婪的眼神就像一头饿极了的野兽看到肥美的羊羔。我相信,人有时候比野兽可怕。 作为她的妈妈,你也要在一边好好的看她的精彩表现不是么?快点起来,别把你的淫荡的身体展示给别人看,那些人看你的时候可是巴不得压在你身上好好的干你一场,而且,他们不会付钱给你。肯斜看了我一眼,眼睛里的嘲笑叫我觉得火大。 我瞪了他一眼,说,如果那是个英俊的小伙的话,我会愿意的。 果然是个婊子。肯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哼声,然后搂住我的肩说,可是我就是喜欢这样贱的你。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婊子。宝贝,我发现我爱这样的你爱的快要发疯了。 变态。我心里这样的想。 J 还是这个地方,第一次兽被带出来跟这群已经疯狂的吸了毒的人见面并且像是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被人看的地方。 肯的王国,他的丛林。 经过上次的教训,这次当最后一回的表演是兽和一只饥饿的灰熊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深深的吸气,然后在下一秒激动的高呼万岁。 他们期待着接下来的美丽的一幕,不是巨大的杀伤力无穷的灰熊像上次那位可怜的搞不清状况的老兄一样死翘翘了,十三是个很不好的数字,现在就明白了。听说那位不幸的兄弟被咬断了他脖子上的那根动脉,连最好的医生看到后只能摇头,说,老板要多花点钱买一块坟地了,这个,如果仁慈的话,最好再给一口棺材。 要么就是那个美丽的母兽被凶残的灰熊被撕成碎片,他们喜欢看那些残忍并且来的血淋淋的画面,因为死的不是他们自己。 这里弥漫着迷幻药,香水,性欲,野心,金钱混杂的气味,就好象一个巨大的垃圾场,垃圾场还在活生生的呼吸着。 我坐到肯的旁边,下半身的痛苦叫我无法正常的坐下,坐立不安,毛毛虫都没有我动的厉害。 肯吸着古巴那边送来的呛人的雪茄,在弥漫的烟雾中看下面的笼子里的撕杀,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去,每一场就只要一条活路,要么选择死亡,跟上帝去说不公平去,要么就杀死对面,活下来,掐死对方,咬死对方,无数种野蛮而且血腥的死法在这里都是允许的。 死了就拖下去埋了,这里不缺这样的宠物,这个世界不缺这些人,多几个少几个都不会有人去关心。活着就可以拥有美女金钱,最主要的是有命去享受那些主人给的赏赐,每一次比赛的奖金都会叠加上去,可是没有人能够享受过十三的奖品,那就是自由人的身份,那些人都死在十三这个地方,新的代替旧的,又被后面的推进了地狱。这就是现实丛林,这个世界上残酷而真实的存在。 上一个十三被兽咬断了动脉,这里不缺这样的人,会有更多的人从这个永远洗不干净地上的血渍的笼子里冒出来,带给他们那些精彩的表现。 场下的是两个是别的主人带来的宠物,都看的出来训练的没有肯来的完美和毫无人道,至少他们都像是一个拳击场上的战士而不是角斗场里的发疯的野兽。 这样的表演太没劲了。那些大佬们抱怨。没有死亡没有血腥,索然无味的就好象钻进了老妓女的洞,一点乐趣都没有。 肯站起来,接过手下给的手枪,朝笼子里打了几发,整个地方瞬间安静了下来,无数双的眼睛都在看着最中央的他,他说,这里的规矩是两个中最强大的那个才能活着走出去。现在,你们可以选择,要么就杀死对方留着小命去找那些快活,要么就全部死在里面。 过了一会儿,丛林爆发出此起彼伏的喧嚣声,那些人的热情火焰般熊熊燃烧着,笼子里的两只宠物终于意识到他们存在的价值了,就是供那些人取乐,如果不能做好,就是一堆垃圾,而且没准多了几个枪眼。 他们杀的尽情,用手用脚用牙齿甚至是自己的头,都要尽可能的杀死对方。 最后其中的一个成功的杀死了对手,用屁股蒙死了他,他就坐在他的脸上,任他在自己的屁股下挣扎。 肯皱眉,说,上帝,这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死法,他上厕所擦屁股了么? 我才发现肯原来那么有幽默细胞,可惜我并不欣赏他。 下面就是兽,当那只精心挑选过的饥饿而且充满着危险的攻击性和对血肉的极度渴望的灰熊被驱赶进笼子的时候,那些人甚至在那里高喊,酷。 即将到来的画面一定会让他们满意的,他们这样的想着。 兽还是这样的爬进笼子,长发散地,全身赤裸,身上的文身烙印在聚光灯下仿佛神秘的咒语。 她开始的时候离着熊远远的,在角落了,眼睛不解的看了看上面那些主宰她的命运的人的扭曲的脸,然后是看看那只咆哮的灰熊,我想麻醉药的计量太大了,要她现在的意识都清醒不过来,对这个世界鼓不出防备和攻击的姿态。 我很担心她,心里的某一个角落里有一个声音在大声的喊着,小心,不要死,不要被它杀死。 肯乐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藏在那堆起的肥肉里,几乎要看不见。 他揪着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他说,是不是要来点助兴的? 我知道他的意思,就好象那些男人说,哦,亲爱的,吸一口,就可以快乐的上天堂了。 我拒绝。我说,我对毒品有一种恨,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女儿和儿子都因为毒品把自己当做了商品。 不,你错了,宝贝,这不是毒品,是让你快乐的无数次高潮的快乐的药,你会喜欢的,我们的宝贝需要你的鼓励不是么? 我还没回神,一个人就架着我的手,往我手臂上注射一种蓝色的液体。 我无法出正确的说出这是什么样,但是看样子应该和迷幻药类似的药物,让人兴奋,并且出现扭曲的幻觉。 身子在发热,一团火在我的身体里燃烧,烧到了我的每一个细胞,在我的神经里蔓延,让我觉得自己快要着火了。那种感觉很像是性欲。 妈的,是春药,他要干吗,让我当场表演限制级内容么?肯这个变态。我半眯着眼睛,心里无数次的咒骂,燃烧起来的快感让我快要崩溃,全身都在这样的即将被死亡和快感淹没的状态中。 我的理智开始模糊,眼前的人都在我的眼前变成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淫秽而且刺激的玩意。 我抓着栏杆看下面笼子里的一切,熊因为外面的人的适量的激怒已经开始进入攻击的状态中,站起了身,比人来的高,前爪在空气中飞舞,而兽只能敏捷的躲避,她的身体灵敏的就是一只松鼠,在笼子里上下窜动,红色的长发起伏像星空中划过的巨大的燃烧的火球。 我的身体的热煎熬着我,手指紧紧的抓住栏杆,朝着下面被熊有力的爪子挥到铁丝上到地的兽说大声的喊叫,杀了它,杀了那个畜生,咬死它,快点啊! 是性欲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让我变的疯狂和失去理智,我的眼前就只有一种颜色,那就是火一样的红。 到最后我已经没法子说太多的话了,只有一遍遍的喊,杀了它杀了它…… 其余的人也像是吸了过多的毒药一样,发疯一样的挥动着手,眼睛充血,大声的嘶喊,最后整个巨大的工厂的厂房里的声音只剩下一个节奏,那就是杀了它杀了它。 兽踉跄的起身,看了我一眼,突然发出一声高声的咆哮,飞快的冲向朝她冲过来的熊。 现在的熊变的更加的危险,兽的身上的血腥味道刺激了它饥饿的胃,现在的它要去撕裂它的猎物,好填饱它的胃。 红色的火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停留在熊的背上,手抓着它背上的毛。熊甩动着身体要把她甩下去,可是那只是徒劳的动作,她的手没有一丝的放松。 等熊喷着热气,暴躁的在笼子里背着她来回走动的时候,兽突然用手肘关节那里狠狠的撞击熊的脖子的脊椎处,熊吃疼的怒吼,声音在这里久久的回荡。 兽没有停止,一刻不停的用手肘撞击它的脊椎,直到它的庞大的身体突然倒地,失去了脊椎的支撑一样的变成了一滩肉堆。 兽的手捧住它的头,咯的一声让它的头扭曲成一个可怕的角度,它的脊椎已经完全的断了,而兽完美的杀死了这个可怕的敌人。 所有的人爆发出尖叫,激烈的撕喊,我趴在栏杆上,大口的喘息,我的身体刚刚小死了一回,兽的完美的表现让我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发出性感的尖叫。 兽走到我的前面,狼狗的姿态蹲着,眼睛仰视着高高在上的我。她的眼睛里看不到刚才的嗜血的野性,现在她就只是一个可爱的孩子。 宝贝,我想你要奖赏是不是?肯带着满意的表情说。。 他抓起我的手臂,让手下把虚软无力的我带下去,我想问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可是嘴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肯环视了四周一眼,在别人好奇的眼神中,说,现在,我的小猫咪决定有自己的身体去犒劳表现优秀的猛兽,我想这将是一场让大家都会觉得刺激的表演。 在所有人的欢呼声中,他转头对我说,好好表现,宝贝。 畜生。我咒骂着。 我的天空旋转着,晕眩的感觉直到我被扔进了笼子里,我的身体就像是破布一样被扔在地上,上面几场的撕杀留下的血还没有干,我努力张开眼睛看天花板,上面吊着的灯发出比太阳更加猛烈的光,刺疼了我的眼睛。我被自己身体里汹涌的波涛折磨的失去了计较的勇气,现在我只想做我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即使那在我的醒来的时候会让我觉得不堪,但是,我既然是个婊子,就做的专业点不是么? 我伸手,揽住旁边温顺的看着我的兽的头,说,我需要你。 K 兽不解我的意思,她的脑子里空白一片,多好的孩子,永远留着这样纯洁的蓝色的天空,不懂金钱权利欲望还有野心,她只要让她的牙齿主宰自己自己的身体就可以了。 我滚烫的手指划过她的眼睛,那里真的很深很干净,她有一双长不大的孩子的眼睛,总是带着好奇的眼神看这个污浊的总是在伤害着她的世界。 她闭上眼睛,对我的抚摸表示出喜欢,我抬头,看见高高在上的那些人头黑压压的伸着长长的脖子,那些浑浊的眼睛里流出各种颜色的蛛丝。 真是个婊子都不如的世界。都他妈的该死。我笑着说。 我的手臂用力的圈住她的头,将我的身体全都挤像她,她的皮肤上的那些结疤的伤口粗糙而且坚硬,摩擦的时候擦过我的肌肤,让每一个神经都传来刺激的信息。 我突然吻住她的嘴唇,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去吻她,我还以为跟她接吻就像跟一只野兽在接吻,让我觉得恶心。她的嘴唇柔软,而且温暖,她只是傻傻的看着就在她的眼睛前面的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我抱住她的头,深深的吻进她的嘴巴里,我说,妈妈教你什么叫做爱。 她眯眼睛,不知道对妈妈,还是对做爱有了回应。 我的身体的冲动叫我来不及考虑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对的,是不是错的。只要快乐就好不是么? 我一边吻着她,一边双手抚摸着她的身体,消瘦的布满伤痕的身体。她的反应就像是一个被抓痒的小孩子,不知道这就是欲望。她发出细腻的呢喃的声音,身体躲避着,最后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就整个身体压上她的,用自己滚烫的叫我觉得自己快要去死了的身体摩擦她的。 她乖乖的躺在我的身下,舒展着身体,眼睛看着我,就好像在问,这是什么游戏? 我在她的身上蠕动,摩擦,用手上下游走,抚摸着她的坚挺的就像是孩子一样的胸部,到她的两腿间的时候她突然发出细长的就好像小狗的叫唤。 我觉得自己突然间天旋地转,自己的位置一下子和她倒换了,她翻了身,把我压在她的身下,她发出长而且柔和的声音,从嗓子里,压低了,我觉得这个声音很美妙,听在我的耳朵里就好像在求偶的狼,她在呼唤着自己的伴,向她求爱。 我的手在她的肩上来回的抚摸着,她的肌肤上有一种致命的磁性,叫我想要狠狠地贴着她,靠她解救我自己。 果然野兽就是野兽,不会人类的那些花哨的技巧,就只会用那舌头舔。把我的脸舔得都是她的口水,我无处闪避,只要闭着眼睛让她像是舔糖果一样把我的脸吃了一遍,她喜欢我的脖子,我可以这样觉得,她在我的颈部来回的舔,甚至用牙齿去咬,啃,痛却刺激。 她像婴儿一样吸吮着我的胸部,对于她也有的部位,她却觉得好奇,她用力的吸吮着,抚摸,并且积压,也许她对于这里的记忆就是早就已经没有记忆了小时候。那就只是一种本能,她的作为人的本能。 我迷茫的眼睛看到在上面就像是上帝一样俯瞰着大地的肯,他的表情在我的实现里模糊,就剩下个模糊的白色的光晕,那些人也许,白的黑的脸,金的黑的灰的头发,都全部消失了,那些或是激动或是猥琐的声音都进不了我的耳朵了,我现在只能感受到兽。 她再一次将头埋在我的腿间,对于那里的新鲜感还是没有减少,而我只能揪着她的头发,仰起脖子,张大了嘴巴,像是绝望的掉入了水里慢慢下沉的溺水者,只能大口的呼吸,高声的尖叫。 我恨不得把她都变成自己的一部分,用力的抓着。 药效时间可以持续很长,我看过那些商人给肯演示还有他们靠这个取乐的时候的画面,一个女人被注射了这药,然后他的手下一个接着一个的上去,他们就在旁边看着那几乎算是肉欲的世界的画面,那些重叠的扭曲的赤裸的肉体,以此为他们的聚会的背景音乐。这个宴会持续多久,那场真人的肉欲表演就持续多久,只要那个女孩实在是动不了了才带下去的。他们觉得奸尸没有意思。 我不知道他给我的药性可以持续多久,至少在现在,我被药性控制着,而且看样子是没有结束的时候。 再一次的解脱,我无力的躺在地上,地面的冷叫我的神智有了些许的清醒,胸口因为用力的呼吸而发疼,从来没有这样累过,整个身体力气都消失了,可是还有感觉,那种饥渴的欲望还在我的身体里作祟。我想我真的要被肯这样的玩死了,昨晚折磨了我一夜,现在都没有休息的时间就想出这样的方法对我。 在短暂的清醒地时间里,我听见那些人的激动的欢呼,他们在议论嘲笑调侃这样的一幕,两个女人,一个人一只兽,直接而且是淫荡的表演。果然,性和血都是可以让人的血液沸腾的东西。所以,很多人喜欢残忍的斗争,飞溅的血,死亡,尸体。有些人喜欢淫乱的画面。 在肯的丛林里,只要有钱,什么都可以满足。这就是他要的一个连上帝都要去嫉妒的欲望的第三世界。 兽把我的身体反转过来,让我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像是一只等待交配的母狼。 我看过肯放的录像,肯让她跟几只野狼生活了很久,她会像狼一样的吼叫捕捉猎物战斗,也许还学会了怎么去交配。 想到这个,我觉得好笑,兽怎么就忘记了自己就算是只狼也是只母的呢? 她的双手放在我的背上,下半身贴着我的,开始慢慢的撞击,她没有那男人的玩意进入我的身体,反而让我觉得安心,这样的感觉就好像她是个完全安全而且是温柔的存在,不会伤害我,叫我不会产生防备警戒。 她的撞击起初轻轻的,用她的胯部撞击我的下半身,像是开始时候的试探,对于这个动作还是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单纯的模仿那些动物朋友的,她对人对性都是个全然空白的孩子。 我慢慢的对此产生了快感,敏感的地方被她撞击着,产生酸麻的感觉,我咬紧牙关,忍住从口中溢出的破碎的呻吟。 我转头看伏在我的背上的兽的脸,她的脸贴着我的脸,叫我真真切切的看清她的表情。我看见过无数的男人的表情,那些扭曲的被欲望主宰时候的畸形的脸,却没有看见过这样让我觉得可爱的脸,半眯着眼睛,眼神弥散,皱着眉头,对这样的感觉觉得陌生和好玩。嘴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让我觉得自己就好像在跟野兽作爱。 我突然觉得不委屈了,因为,这没有让我觉得难受,总好过被肯那变态的猪折磨得好。 我主动的去抓住感觉,甚至紧紧地抓着她的身体,要她靠近我。[我这里加点叫床声会不会很淫荡?] [啊……嗯……快点,用力点……呼……~~~~~~~~~我觉得自己真的在写黄色小说了,还是决定,就这里了~~~~~~不写这个了~脸红的不是] 她的头发覆盖在我们的身上,夹进我和她之间,当我们摩擦的时候,产生奇异的感觉。 当颠覆的快感到来的时候我不耐烦地伸手去抚摸自己,在她的身下发出尖叫。 呼……我急促的呼吸,手发软,甚至几乎要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往前倒下,重重的摔在地上了。 我的身体湿润红艳,汗水密布在表面,结成凝聚的水滴,滴到地板上,和那些血迹混在一起。血液急速流通让我的身体出现了红潮。 我感觉到兽的手指在我的背上划着,对于那些汗水,还有我的突出的脊椎骨好奇。 我突然想到她刚才杀死那只熊的时候的动作,就这样在它的背后,用她的手肘,硬生生的敲断了它的脊椎。想到那个画面我的头皮就一阵的发凉,恐惧的感觉让我的鸡皮都起了疙瘩。 她的手指突然游走到了我的脖子那里,我的身体反射性的转身,推开她。 她被我突如其来的力气推开,手在伸在那里,迷惑的眼神在说,怎么了。 这个时候肯突然拍手,说,宝贝,你做的很好。你们的表演太精彩了,今晚是个让人觉得无比刺激的夜不是么?大家喜欢么? 其余的人全都高声的回应。 血让他们的动脉里的血液急速的奔腾,他们现在需要狂欢,彻底的放纵。 肯挥手,对他们说,各位,今晚玩得尽兴。 所有的人带着自己的宠物玩物开心的走到肯为他们准备的地下的自由的国度里去享受他们的夜晚,堕落却美丽。 所有的人都退下了,这里失去了那些喧闹和气味,空旷的更像是一个棺材,死亡和生命一同存在的地方。 肯趴在栏杆上,微微低下头,说,你看起来很享受。 我抬头,高声的说,她比你好。 那你就好好享受她给你的服务吧。肯把我们都留在这里,转身走了。 这里真的安静了,静的让我以为刚才的那些人那些画面都只是我的幻觉,身体里的药性继续发作着,我再次被它主宰。 我抱着兽,大声而且是故意那么大声地呻吟,我需要兽,她能够给我快乐和我要的,我发现在这个时候我真的离不开她。她的温顺她的听话她的服从让我觉得自己可以主宰她。 我越来越喜欢肯的安排,即使,他的背后带着我不知道的目的。 L 第二天早上,我身上的药性才被彻底的解除,而此时自己已经累的完全没有了力气,像一只破布娃娃,蜷缩着靠着兽的腿。 肯没有来带我们走,这个地方就剩下我跟兽。 这个永远去不掉那种让我恶心的血腥和欲望权利金钱交织的气味的监狱,那全部困住的铁丝上地面上,暗黑的血,这里就跟罗马的角斗场一样,那个时候那些人叫奴隶,现在,那些人叫野兽。 兽低头看我的脸,手指在我的脸上划动,刻画着我的脸的曲线,似乎在寻找着和记忆相似的地方。嘴巴里继续在说一个含糊的词,妈妈。 你个小畜生不会以为我就是你妈妈吧?啊?宝贝,你记得你妈妈么?我懒的张开眼睛,半睡着,问。 兽听不懂我的话,依然沉浸在她的思维中。 果然是一只野兽。我有点的无奈,就长了一个人的样子,却不会说人话。不过这样也好,说什么都不会被别人知道,人都是危险的,藏不住秘密不可以被信任的。 可是兽不一样,她什么都不懂,就像是一只安静的玻璃瓶,可以放心的说出自己的秘密。 兽,你什么都不懂,是不是一种幸福呢?我枕着她的大腿,轻轻的说。 兽低下头,她的头发全部盖到了我的身上,让我觉得有了一丝的温暖。 你只要知道杀人还有就是吃东西,无知的小母兽,也许过的比人好多了。你妈妈呢?是不是被肯这个混蛋杀了,她怎么死的,她是不是很漂亮,是不是……像我?我张开眼睛,对上兽的眼睛,她的眼睛里是孩子一样的洁净的光芒,她对我的连篇的话露出疑惑。 果然。我笑出了声,却发现自己累的已经没有力气笑了,就只要干喘气。 肯这个变态,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那蠢猪,阉猪,肥猪。 在我骂的尽兴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啪啪的在鼓掌的声音,在这个空旷无人的巨大的废弃厂房里显的格外的响亮,而且久久的回荡。 兽站起身,对着外面背着光只看见大概的轮廓的男人竖起防备的姿态。 可怜的小猫咪,你一定让肯整的很惨。那个男慢慢的往这里靠近,他的皮鞋踩着地面发出清脆的脚步声。 是肯叫你来的么?我问。 不是,我知道你受了苦了,所以要想帮你,看你这个样子,上帝都不忍心看下去。你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有这只野兽,天,真是不幸。 我很好。 不,不,小猫咪,你需要好的生活,而肯不能给你,肯只是把你当玩物,他根本就没有把你当人,迟早要玩死你的。要是你死了,那世界将失去一朵美丽的玫瑰。 吸血鬼,你说够了没有?我皱眉,这个念诗一样无聊的腔调只有肯身边的那个律师才会有。 肯不喜欢那个律师,总说他是拿了钱不办事的吸血鬼。能够被厌恶的家伙却能这样好好的活着的也许就只有他了。 请叫我路易斯律师,谢谢,美丽的女士。 你有什么目的? 我想带你逃走,亲爱的,我不能忍心看你在这个地狱里受折磨。 没有那么简单吧,做什么都要代价的律师先生。 聪明的猫咪总是叫男人心里喜欢又怕。女人有时候应该笨一点,就好像律师有时候不要那么精明一样。这样才会叫人放心。 我想,今天你说的那些话都没有人会负你钱的。所以,还是别浪费你的时间了。 好吧,我直接说了。我带你走,另外一个好心的老板愿意帮助你逃脱肯的囚禁,而且他答应给你一大笔钱,让你移民去南非。 为什么是我?我不是个白痴,这些诱惑背后一定要付出代价的,而且,是从一个律师嘴巴里说出来的。 因为你知道肯的秘密。 不,我不知道。 你知道。 我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想你是需要时间考虑,宝贝,这是一个赚钱的买卖不是么?如果你想通了记得通知我,我会带你走的。 路易斯转身离开,带着他来的时候那种精英的高贵的脚步声。 我暗骂一句狗屎,路易斯不是个好家伙,他在肯的身边果然是带着目的的,而我呢?留在肯的身边迟早有一天是要被玩死的,要么就跟他合作,让他带我走,也许就会有一条活路,可是谁有能说的清楚,那个老板就正常了,这个世界上正常的都死光了。 我转头看兽,她又回到安静驯服的小宠物的状态,靠着我,没有任何防备的样子。 我说,野兽,你说我该怎么办? 兽斜着头,一副不解的样子。 我知道你不懂,不懂才好。乖。我拍拍她的头,就像在拍狗狗的头一样。她作出一种人类的笑的样子,伸手,把我放下的手又举高,放在她的头上,嘴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说,乖,妈妈…… 真是只野兽。我笑着说。 M 过来一天,迈克才带着人打开了我们的笼子的门,他的高大的身子站在笼子外面,眯着眼睛看已经饿的不行了的我们,就好像在看一堆污秽的东西,看一眼就玷污了他。他说,起来,婊子,别脏了地。 兽以迅猛的速度扑到铁丝网上,突然伸长了手要去抓他的脸,他被突如其来的就好像闪电一样的速度吓的回不过神来,被抓了一道血痕,才踉跄的后退。 他伸手摸了自己的伤口一把,手指上粘着血,吐了一口唾沫,诅咒的骂着,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 他的手伸进口袋里取出手枪,却被身边的饲养员阻止了,饲养员在他的耳边说,老板会不高兴的,杀了她对谁都没有好处。 迈克狠狠的咬牙,看了依然朝着她咆哮的兽一眼,转身到一边的器材间里拿了一根铁棍。 用力的推开站在门口的手下,朝那个试图阻止他的人大声的吼,干你妈的,滚开,我一定要这只畜生知道什么叫人。 你才是个畜生。我朝他尖叫。你们都是,披着人皮直立行走的畜生,那些野兽都比你们来的善良,上帝瞎了眼睛了创造你们。你们都不配做人,都他妈的全部下地狱。 迈克突然露出嗜血的笑容,看着赤身裸体的我的那可笑的对这个世界的反抗,吐了一口唾沫,说,那你呢? 我是婊子不是么?我冷笑,说,你是我生的,叫我妈妈,知道么? 迈克被激怒了,脸涨成了猪肝色,没有去理睬一旁随时要扑上去咬断他脖子的兽,反而冲向我,举起手中的铁棍,那力道在我的眼睛里就比一颗子弹还有来的可怕。我想我快要见上帝去了,迈克的力量不需要去怀疑,这一下子就可以叫我舒舒服服的上天堂,也许是地狱。我的脑袋会被敲开,破一个大洞,就好象那些被杀死在这里的用来观赏的兽一样,牛奶一样的脑浆和红色的血一起飞溅,就这样简单的完了。总比在这里好,我放弃了躲避的力量,自己的身体也没有能耐躲开,就站在那里,要是他把我打死了我还高兴点。就像小时候面对那些男人的暴力,自己只会闭上眼睛,缩起自己的脖子,忍着将要到来的疼痛。他们都喜欢看弱者屈服的样子,反抗更加让他们生气,所以我学会了怎么去装的更加的懦弱无能,好让他们打得顺手了就不会再打下去了。这就是生存的道理。 哦……妈的……狗屎……干……你这畜牲,滚开……迈克尖叫着哀号,那一声声的哀号让我想起那些在暗街被强暴的小女孩。我张开眼睛看到迈克的狼狈的样子,呵呵的笑出了声,觉得这样平时威风的迈克也有今天这个样子,真的是够他回味一辈子了。 迈克的身子趴在地面上,兽就坐在他的身上,膝盖跪在他的背部脊椎上,将他的身子制伏住,让他手上的铁棍就算怎么用力的挥舞也打不到他身上的兽。兽是跟那些野兽们学的,不懂得技巧和花哨,只知道在最快的时间里抓住猎物让它动弹不得。 呸,你也有今天。我用力的踩了下他的头,高跟鞋的鞋跟在他的脸上踩出了一个红色的印记。 他扭曲的脸狰狞的对着我 ,恨狠的看着我,眼神要把我吃了一根骨头都不吐出来。 我哼了一声,转头看兽,她凶狠的看着她身子下挣扎咒骂的迈克,露出尖牙,对肯以前在她身上留下的伤痛还记得。她的手伸到迈克的脖子上,尖长的指甲的尖端刀子一样刺进迈克的皮肤,似乎要用手指割开他的喉咙, 这样的动作让我想起我的那个被肯玩死的朋友,心里一寒,转过头去,不肯看这样血腥的画面。 兽毕竟是兽,在她的感知里只有生死掠夺,杀人也只是为了活下去。她不认为这么做牵扯到什么他妈的该死的法律杀人犯法,这是她的丛林准则。她从来不认为杀人是不对的,她只要生存,要活下去,物竞天择是她坚持的圣经,所以,她是无罪的。 却在门口看见肯带着一群的手下,站在那里,抽着古巴来的高级雪茄,笑着看肯杀死他的最忠诚的手下,没有任何的阻止的意思。 迈克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我看见他高大的身体勉强站起来,斜着头,一手捂着自己的脖子,指缝间源源不断的流着血,就好象是倒翻了番茄酱在自己的脖子上,他表情无比痛苦的张大了嘴巴,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我要杀了你,杀你你……他踉跄的拖着仿佛疲惫不堪的高大强壮的身体冲向站在他面前的兽,他的速度明显比刚才来的慢,兽轻松的跳起就躲过了他的进攻,稳稳的落在他的身后。过大的冲击力让他的身体摇晃了几下就一头栽倒在地上,他的手捂着自己更加迅速流血的脖子,眼睛翻白,对着空气,发出微弱的求救声,救我……快…… 我对着肯说,你不救你的走狗么? 肯吸了一口雪茄,吐出浓重的烟雾,雪茄往旁边一点,身边的手下伸手,还带着燃尽后的火星的烟灰落入手下的手心,那个男人只是脸色变暗,没有露出任何痛苦的神色。 肯肥厚的嘴唇叼着雪茄,乐呵呵的笑出了声,就好象看了一场好笑的戏,或是听那些脑子被脂肪和胆固醇填充了的大佬们说了好笑的笑话一样,说,他老了,该回家去好好养老了。而且,我也厌恶了每天要给他找小男孩。上帝知道,我心里有多不舒服。 哼。我冷笑。黄鼠狼慈祥的时候多会这样说。 那些小男孩要是在我的店里都可以卖个好价钱的。可惜被他玩都不值钱了。肯惋惜的口吻让我觉得恶心,人命就是那么卑贱,那些男孩的下场想想就知道。 迈克的呼救声越来越微弱,似乎撕扯着嗓子,用力从喉咙里发出那些音,可是,却被他忠心效忠的老爷给忽略了。他捂在脖子上的手最后无力的慢慢的滑下来,手心的血染红了整个手,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天顶上那盏巨大的灯,灯光白花花的直射着他的痛苦扭曲的脸。 上帝会原谅他的罪过的。肯看都不看那个躺在笼子里已经成为一团死物的迈克,手一扬,叫那些手下把我们带出了笼子。 兽对他们的麻醉枪有了防备,而且是在那么大的笼子里,躲避的空间多了,当那些训兽师对准她打枪的时候,她敏捷的躲开,只看见一道红色的火焰在笼子小小的空间里飞舞。 那美的就像是神话里出现的女战神。让人想要去膜拜,战斗的女神,用火焰和力量在瞬间夺去人命,就连杀人都是一种美丽的艺术。 我却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不知道是对准我还是无意间射向我的一枪就击中了我,我觉得自己的胸前一痛,想要伸手去触摸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已经麻痹,身子就好象被冰冻住了一样,都麻木了。神智越来越模糊,眼前就看见那道火接近我,扑到我的身上,那团温暖就好象是冬天里的从别人家的窗口往里面望时候看见的火,应该不会让我觉得冷了。 妈妈……我听见兽的声音,她在呼唤我。 N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好的被吊在有铁链上,双手已经麻痹的就不像是自己的了,血管要被撕开的疼,每一次血液的流通都带着火辣辣的刺痛。我不能用力的呼吸,大幅度的动自己的身体,只能将所有的力气都花在我的手臂和踮起的脚尖上,让自己的身体得到片刻的舒适。根据那么久以来的经验,我想自己才被吊了四个小时,这样的时间还是很少的,可以接受不至于就这样的吊死了。 我张开眼睛看了下四周,却不是在肯的地下室里,只是他的卧室,兽被一条拳头粗的链子锁住脖子,现在正安静的就像是小狼狗一样蜷缩在角落里。她的头发铺散在波斯地毯上,让我想起一朵巨大的花朵的绽放,她现在是无害的,幼小的小女孩,但是醒过来的力量却可以杀死饥饿暴躁的熊,还有迈克那变态。 我努力踮起脚尖,好缓解自己手臂的疼痛,脑子里却在快速的思考。 也许别人以为像我这样的天生的玩物只要用自己的胸部思考和下半身说话就可以了,那些男人也只会用那根东西去丈量女人,他们不知道,如果我不去思考,我也活不到现在这样的年纪,早像那些死在变态男人床上或是堕胎的医院的手术床上的可怜女孩一样了。 我在想自己所在的处境,一个可怜的几乎要被玩死的小猫咪,没有尖牙,没有利爪,只有一具什么都没有用的身体,现在肯不会这么容易的放过我的,即使现在会留我的命,也会因为我知道的那些秘密杀了我灭口的,所以,现在,我不得不逃,而至于逃跑却不什么都来的难,怎么逃,逃到哪里去,凭什么逃? 我知道自己现在没有实力逃跑,也没有能力杀了肯,但是我有兽,也许以前我会想这样的野兽有什么用,但是看她杀人的速度和手段还有那毫不留情的杀人手段可以帮助我逃脱。 我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不是太痛苦的时候开始思考。 我喜欢兽,她就像是一只忠实的出现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的狼。她会救我出去,然后…… 我闭上眼睛,不想想自己的未来,明天对我来说就像是一包粉,吸了就会快乐以为自己上了天堂,可是醒过来还是一样在地狱,于是不敢面对,然后上瘾,然后死去。 所以我拒绝去跟明天跟未来搭接的任何词,这是我脑子里的禁忌。 肯进来了,迈着他的粗重的步伐,拖着他的足够压死人的身体,就箱是一只要去减肥了的大白象一样把美丽的波斯地毯踩出一个个深深的脚印,以前还有那个身上总是带着血气的迈克大块头的,可是他死了,被兽活生生的割开脖子上最柔软的皮肉,划开还在欢快流动的大动脉,那感觉就好像在杀我的姐妹,肯也是这样的用带刀子对她的,看她的死亡,就像在看百老汇的演出。 肯走到我面前,举起那双被耀花人眼睛的黄金白银戒指衬的更加短了的手,在我赤裸的身上抚摸着。 我不能躲避,不想自己的手臂就这样的短了,只能咬牙忍着。 他在我的肌肤上掐着,掐出一个个红色的口子,就像是红色的花朵的文身。肯满意的看着我身上的他的杰作,笑着眯起了眼睛看不见那条线,都被肥肉淹没了。 肯说,我知道你心里狠不得杀了我,要我死是不是,你以为我是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么?宝贝,你错了,我就喜欢你反抗的样子,那么聪明那么有活动力,叫人真的想挖开你的胸看看你的可爱的心脏是不是那么剧烈的跳动着,扑通扑通,就好像一个永远都不知道休息的淘气的小孩子,你知道,我是很喜欢小孩子的人。 我用眼神杀他。 他笑的更加的开心,就算是做成了一笔巨大的买卖都没有那么的开心过,他说,我的猫咪,我就喜欢你的爪子,看你张牙舞爪的样子,却怎么也杀不了我,只能威胁的看着我,那会让男人觉得舒服,你明白么? 我冷笑着,讽刺他,你是个男人么?哦,我忘记了,你的小弟弟没了。不算个男人了。 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肯的眼睛突然变的凶狠起来,这不像是肯,那个披着神甫外衣的恶魔,总是笑着要人死的肯,他不能生气,因为他生气的时候就像是一只无用的老鼠一样丑陋没有震慑力,我开始的时候都是着想的,可是我错了,肯生气的时候比迈克还要有攻击性,他的那身肥肉就好像只是他穿在身上的迷彩服一样的伪装,他的眼睛发出冷冽凶残的光,朝我吐了一口口水,恶狠狠的说,婊子,我会让你后悔的。我想我是太宠你了, 我以为你会乖乖的。果然婊子就是婊子,永远都像是那头野兽一样,只有用铁链锁着用棍子教训了才会学着驯服。 我的身体在想到那些痛苦的时候不自觉的发抖退缩,疼的够了,从出生开始就这样的被疼痛的记忆笼罩着。我想向他屈服,最多就一顿打,折磨够了他就会放过我,给我一笔钱,可是,我却不想,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叫我身子里多了一份倔强。 我咬牙看他,不屑还有对他的敌视。 他火了,彻底的被激怒,冲上前抓着我的头发,靠近我的脸,逼我正眼看他,他的力道几乎要把我的头皮抓出一道口子来,那些头发都要被这样连皮带肉的掀开来,露出我的圆润的完美的白色头骨。他说,你这张脸就跟她一样,还有这双该死的眼睛,我要像对她一样对你,你知道我是怎么处理她的么?我先是割了她的舌头,再一道道的割下她脸上的肉,喂狗吃,我要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肉被狗抢食,然后是她的美丽的胸部,大腿,最后是她的眼睛,那双眼睛太可恶了,美杜莎的眼睛,我就用刀子挖开她的眼眶,她叫不出声音来,只能哑哑的大叫,我用手指掏出她的眼珠子,这样的滋味比高潮还来的叫我享受,你要么。宝贝? 不!我尖叫着,被悬挂着的身体就好像是一条活生生的被吊起来的鱼,剧烈的抖动着,我的手臂的疼也不管了,只要活下去,太可怕了,肯是个魔鬼,彻底的魔鬼。 肯像是在享受着我的抗拒和害怕,仰头哈哈的大笑起来,把因为中了麻醉针而熟睡中的兽弄醒了。 她身上的药性看来还没有退,试图起身,却显的无力,猛然的跳跃想要攻击肯却被那粗大的铁链拉回,她只能咆哮,伸长了手臂想要够到他即使是用指甲杀掉他也可以。可是,肯就在那铁链的拘束范围外,抓着我的头发,笑着看这只可笑的野兽的挣扎。 野兽就这点不好,永远都学不乖,不长记性,所以要不时的训练。肯放开我的头发,朝门外走去,他的可笑的企鹅步一样的脚步现在在我的眼睛里却是那么的可怕,他去干什么,杀我还是杀她? 我看着兽,她的一只手抓着锁在她喉咙上的铁链上,试图要挣断她,一只手伸长了要够到我,她的眼睛里写着焦急,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一双眼睛可以写那么多的情绪,可以完全没有保留的把她的情绪都表露出来。 只有兽,永远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不曾被这个污浊的人类世界玷污的野兽才有的眼睛。 我低头看着她,她抬头看着我,想要抓到对方,却被铁链捆着,我们之间有很大的距离,我突然悲哀的想。 O 像是一只待宰的母猪一样吊了半天,手已经完全的麻了,自己的精神也到了极点,这个时候觉得自己死了也无所谓,反正活着也没什么好的日子过过。 我要钱,要自由,要一个安全的地方,活下去,为了这个目的,我什么都卖了,自己的人,身子,还有灵魂。现在却什么都得不到。我的钱都在银行户口里,没准我死了那些钱都在那里腐烂。真的不想死。我在心里大声的说。 肯过了很久才回来,背着高尔夫棍的包,看样子是和那些大姥们去打高尔夫了。 他的心情不错,也许是在刚才谈成了一笔不小的买卖,他们的都是在一边打着球一边喝着红酒,笑着将一笔一笔的军火毒品定下来了。 他走到我面前,笑着看我这样的狼狈的样子,手里的高尔夫棍在我的身上划来划去,冰冷的金属接触到肉体的时候让我不自觉的瑟缩。我有些害怕,想求饶,我害怕下面的那些惩罚,肯的手段几乎媲美专业。 肯轻松的语气说,我的小猫咪,看起来你不怎么好? 废话,你两天没吃饭加上被下了药吊了半天,你会好受。我心想。 饥饿和疲劳叫我的身体都快出现了几乎虚脱的感觉,意志无比的薄弱。在这个时候,自己就想着要投降屈服求饶。 他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他呢喃的语调叫我的心收缩,想到他之前说的那些残酷的接近毫无人性的方法,想着就心寒。不想这样的死,死的时候还要看见自己的肉被吃掉。 我不会杀了你的,你死了我们的小宝贝就没有妈妈了,我怎么能够忍心这样做?宝贝,你不能误解我,我那么的爱你。肯抓着我的下巴,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 狗屁,肯个变态。简直就是精神不正常,该去看看医生,让那些医生打开他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蛆。 我想你需要休息,这样的姿势虽然很美,就像是一座艺术品,我想当你死了的时候我会把你的身体永远的保存下来,好向他们展示,让他们明白你的美丽。……但是,现在我觉得你需要吃饭。 肯按了一下按钮,掉起我的铁链慢慢的放下,一接触安全稳固的地面我的身体就跟瘫痪了的软体动物一样。我痛苦的呻吟了几声,却连大声诅咒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在心里骂这个变态,在脑子里骂他娘的。 肯的黑色的光亮的皮鞋走到我面前,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手里拿着一盘牛排,慢慢的蹲下身,手里的牛排就在我的眼下,他说,是不是很饿? 我点头。真的饿死了,那种饥饿的感觉多久没有碰到了,在那个叫家的其实就只是一个流动的妓院里,每天的胃都是空的,总是在贪婪的叫着要吃饱,实在饿的时候就咬着自己的衣服,想象那是好吃的。那女人不会来管我们是不是饿死了,她只会在做好了生意后随手丢几美元,叫我们自己买点面包去吃。我曾经发誓如果我要死就要活活的撑死,饿的感觉太难受了。 肯似乎看到食物对我来说的诱惑力,突然将牛排倒在我的脸上,说,你不是要吃么? 大块的已经冷却的牛排掉在我的脸上,冷了的汁沿着我的脸慢慢的划下,我闭上眼睛,狠狠的咬牙。 你不是饿么?怎么还不吃?给我们的宝贝一个示范,她正看着你呢?肯抓起我的头发,让我张开眼睛,看不远处的兽,她焦急的想要靠近我,无用的挣扎。 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边沾到的牛排的汤,鲜美的味道叫我饿了两天的胃咕辘辘的叫着,狠狠的收缩。 我觉得自己已经好几年没吃饭,现在饿的可以吞下一头野兽,我的手没有解开,手被铁链和牛皮的绳子捆起来,根本就不能动,我用力的挪动了自己的身体,像是一条行动不便肥胖过度的毛毛虫,当我的脸几乎可以碰到它的时候肯的黑色皮鞋重重的踩在牛排上,我抬起头头看他,他的眼神带着轻蔑,他说,婊子,你真贱。 我轻轻的说,求你,让我吃一口。 我早就不管什么尊严了,我只要好好的活着,活下去,一个活人才有什么尊严可言,等你变成了一具尸体,没准被他制作成艺术品,还谈什么。 他满意的笑着收回脚,将鞋子上粘的那些牛排的汁擦在我的身上,坐在旁边舒服的沙发上看着我一口口的用牙齿叼起啃咬。一边好心的提醒我,不要咽到了。 我狼吞虎咽的咬着好不容易来的食物,转头看见兽,她嘴巴里也叼着一块鲜血模糊的鲜肉,肯手里还拿着一块,他用手指粘了点上面的血放进自己的嘴巴里,尝了一下,说,很美味的新鲜的野牛肉,特地为你空运过来的,爸爸对你好么? 兽的牙齿还在咀嚼着肉,鲜红的肉屑在她的牙齿间,嘴角粘着些血。她看着肯,却没一点的顺从,她知道只有吃饱了才能活下来,吃饱了就是为了生存,她的脑子简单而且直接,就是一只没有被教条驯化了的野兽的思维。 我想着,更加用力的咬着牛排,我也想活下去,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可以不要。 等我们都吃完了,肯也看够了我们的表演,他的手指摩擦着下巴,仰头皱眉,说,来点尽兴的表演好么? 我用手肘撑起自己的身体,那些食物让我得到了些许的体力,我慢慢的坐起身,说,求你,我会听话的,真的,我保证,只要别杀我,求你。 肯笑着说,你这样就很好了,我的小猫咪,你要是太听话了就没乐趣了不是么? 肯将他身边的高尔夫包的拉链拉开,倒出来,却是十个高尔夫球,那些小球咕噜的滚散开来,散在我的周围。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想怎么玩我? 肯弯腰捡起一个球,在手中把玩,他说,亲爱的,你不觉得它和男人很像么? 我看了看球看了看他,依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我有预感,这不是件好玩的事情。 肯走到我面前,将球放在我的鼻子前,让我好好的看清楚,这是什么东西。肯转着球说,当它准确无误钻进球洞的时候,咚的一声,就好像射精。所以说,高尔夫是男人的运动。你是这样觉得的么?小猫咪? 不!我吞了吞口水,恐惧的看着他手上的球。我轻声的说,肯,这样不行,会要我死的,我不想死,真的,我…… 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肯笑着抚摸着我的脸说,你看你这张脸,多么像,几乎没有一点点的区别,我找了那么久才找到你,你要是死了我想再也找不到更加好的。 所以……不要这样做好不好?肯,原谅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的眼泪在瞬间流下,我乞求的看着肯,求他看在我这张脸上,饶了我。 肯摇头,说,不!宝贝,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我想你会爱上它的。 他招手,让门口站着的一个新的手下提着一个黑色的箱子进来,放在我前面的椅子上,肯走上前去,啪的一声打开了按钮,让我看见里面的还带着油墨味道的崭新的美钞。 肯拿起一叠,在手中把玩,他说,宝贝,你只要塞下一个,我就给你十万美元,这笔买卖不吃亏,我相信你精明的脑袋一定知道,这是笔划算的买卖。 肯的笑容志在必得,他就算准了我一定会要的,一定不会放弃的。 十万,这笔数字对我来说却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即使做死来死在床上,我也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赚到,而且,不会要我命的,我相信。我需要钱,看见那些绿色的纸头在我的面前我就知道我没有放弃的可能。 我咬着下唇,说,好。 肯哈哈的大笑起来,指着我说,你看你看,这就是钱的力量不是么?什么都可以得到,一切的一切。哈哈…… 我的手指狠狠的抓紧地毯上的长毛,恨又能怎么样,他说的没错,这个世界只看钱,只要有钱,什么都可以得到。 P 既然可以得到钱,又有什么不能做的. 我问他,你说话算话么? 肯的手指在我的眼前摇晃,他说,别考验我的耐心,乖孩子. 我说,好,我做. 肯大声的嘲笑起来, 他似乎对我的态度和屈服很满意,贪婪的女人,你的眼睛里只有钱,为了钱你可以把自己都变卖了.有一个男人曾经这样形容过我.我当时笑着说,如果能把自己卖个好价钱我为什么不做,总好过贫困的死去. 贫困,饥饿,暴力,野蛮,色情,我这辈子似乎都离不开这些词了,我在地狱里沉沦,因为地狱可以给我赚钱的机会. 肯在我的身钱架了一台摄象机,安稳的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他的眼睛里冒着冷光,他要看我的表演,就好象我的舞台上为了钱而去挑逗男人,脱光自己的衣服,摇晃着身子,那些欲望的气息把我淹没,可是只有我知道,我只是觉得恶心,在那个舞台上看下面就可以看见男人的真实的面目,可憎而且扭曲,畸形的脸长在那膨胀的阳具上. 我抬头的时候看见兽靠着墙,身体似乎很虚弱,没有支撑起来的力气,清澈的总是带着好奇和说不清眷顾还是依赖的眼睛半是迷糊的看着我,她低声的呜呜了几声,头抵着墙. 我给了她一点点心想让她安静的看你的表演,小孩子就该乖乖的呆在一边.肯笑着说,看兽的眼神充满了一种让我觉得心寒的慈祥,这种感觉就好象他在创造一个怪物,而她将是他的骄傲. 怎么还不开始?肯不耐烦的说. 我的手还没有被解开,那牛皮的绳子紧紧的束缚着我的双手,无法分开来. 我两只手微微张开一个缝隙,捡起离我最近的一个球,球的表面带着凹凸不平的起伏,我的手紧紧的抓住,害怕将要到来的一切. 咬牙,吞了口口水,安慰自己说,就当自己在自慰.想到这里,忍不住自嘲. 我在摄象机面前,慢慢的张开大腿,就好象我在无数的含着色欲的面前把自己的身体暴露在舞台上那刺眼的光下,我觉得自己总是在假装,假装性感假装激情假装妩媚,其实,自己都一切身体的反应都是在作秀在卖. 高尔夫球碰到腿间的私处的时候让我的身体不自觉的瑟缩.最后不得不一点点的用力,塞进去. 还不是很疼,只是自己的身体干涩,每一寸的进入都好象是火烤,叫我的身体不自觉的紧绷起来.我的眉尖皱起,那种疼痛叫我的手指都在发颤. 该死的疼死我了.我忍不住诅咒. 我看到兽,她无力的身体靠着墙,眼睛却直直的看着我,看着我的手看着我的身体,那个地方.她的目光无形的在经过的地方留下她的火焰的烙印,慢慢的,我把自己的视线转到她的身上,我看着她,假装我是在和她做爱,她的身体的一部分在慢慢的进入我的柔软的身体,那部分也许不存在,那属于男人的东西只会让我觉得肮脏,但是她没有,她是个女人,不会用暴力伤害我,不会借着性伤害我,不会将我的身体撕裂,因为她是个女人,而且,她保护我,信任我. 我慢慢的有了感觉,身体在发热,放软了,湿润了.我觉得自己的身体的那张嘴巴在剧烈的张开,贪婪的吞噬着那外来的幻想中的兽的部分. 我看着兽,忘记了那眼前对着我的摄象机,忘记了一边的肯,只有她的眼神她的呼吸. 她的呼吸加重了我知道,那么微弱那么远的距离可是我还是可以感知到她,她似乎就在我的身边,抱着我的身体,她的眼睛对我的肉体感到好奇,只是要去亲吻,触摸,而不是掠夺. 我感觉到进入身体的指尖已经感受到的湿润,对我来说不小的高尔夫球已经埋进了我的身体. 我大口的喘息,身体在轻颤,我看向肯,说,一个了. 肯将一叠的美钞拿出,放在外面,他说,你应该还可以继续. 我说,是的,我还可以,真的可以.说完微微的往前爬了一点,捡起离我的距离稍微远了一点的球,继续刚才的动作,将它放进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容器,有温度有热量和弹性却不属于我的容器,她承纳了很多东西,干净的污秽的,但是她没有选择,这就是生存. 里面的一个球被后来的推进了,继续前进到新的地方,扩充,张开,占据,还有就是剧烈的存在. 有了第一次的开拓,后面的就顺利多了,一个,再一个,越到后面,自己的身体越发的不能忍受,那最深处的地方因为外物的野蛮入侵已经发出疼的警告,自己却选择的忽视,自己疼,但是疼也要忍. 知道自己的手已经再也使不出力气,那撕裂自己的身体的疼痛叫我张大了嘴巴喘息哭泣,眼睛里流出了眼泪,我看着兽,轻声的哭着说,好疼,真的好疼. 兽匍匐在地上,想要靠近我,却没有多余的力气,她看着我张开的腿,眼睛里似乎在询问我,你在什么? 肯看了眼地上还到处都是的球,说,五个.宝贝,这些钱就是你的了. 他拿出剩下的钱,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我听见钱的声音,它们此刻无比清晰的在我的耳边回荡,我伸长了手想要够到它们抓住它们确认钱就在我的手心. 肯起身要离开的时候我抓着他的裤子,艰难的吐出破碎的话,我说,我还可以,真的. 想钱想疯了么?肯不屑的语气说. 我想笑,但是身体的疼叫我笑不出来,张开的嘴角最后扭曲,我说,我要钱. 肯抓起一把捆好的钱砸在我的身上,那些钱散开在我的身上和身边,就好象秋天落下的花朵,美的叫我快乐.我伸手圈住它们,护在自己的胸前,他们都是我的,都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他们抢走. 肯吐了一口口水,转身走了,那摄象机的红灯还在一闪一闪的亮着,就好象一只清冷的眼睛,看着可笑的我.我伸手,微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乱的金发,让自己至少保持一点的尊严. 可笑的尊严,我都已经卖的什么都不剩下了,要它干吗? 兽摇晃着头,想要把自己脑子里的那混乱的状态消除,一点一点的爬到我的身边一把抱住我. 在她的温暖的怀抱里,我才觉得自己的身体还是自己的,我恨这样的感觉它会让我觉得疼,我把头埋在她的赤裸的胸前,眼泪流的更加的多,我说,好疼,疼的我要死了怎么办! 兽的手无力抱住我,只能让我这样的靠着她,她低头,舔干我的脸上的泪水. 你看,很多的钱,真的很多,这些钱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会告诉你的,这是我的秘密.我轻轻的说。兽听不懂我的话,只能用她的头摩擦着我的头,安慰我. Q 兽抱着哭的像是一个孩子的我,直到医生来了还是不肯放手,她紧紧的圈住我,对那些外来的陌生的闯入者发出警告的低呜. 我忍着身体上的痛轻声对她说,他们不会伤害我的,别怕. 她就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让我觉得她对我的信赖是完全的.她可以成为我的心腹,全心全意的帮助我. 她抓着我的手不肯放,死死的守在我身边,看着我被医生架起双腿,就好象一只要被烤前的火鸡,张大了腿,肚子里被塞了满满的东西.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这样.医生看到我的那里被高尔夫球塞的已经没有空余的地方了,他对身后的护士说了几句话,护士转身离开.我用最后的力气伸手蒙住兽的眼睛,对她说,别看,真的别看,求你. 兽很安分,她这样静静的呆在黑暗里,我不想让她看见那画面,对我来说是我的耻辱.医生给我注射了麻醉药,可是自己的身体对于这些痛却知道的清楚,我咬着牙齿,就像是每一次的时候的经历痛苦一样,用力的咬紧下唇,忍着就会过去的. 麻醉药的药效到了手术完成的时候才开始发作,身体麻木,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我感觉到她的手一直没有分开,那手心的温暖叫我觉得安全. 等那些医生护士和看护我确定我还活着的肯的手下离开后,兽就爬上了我的床,缩在我的身边,身体紧紧的靠着我,像是一只小猫,而不是危险的猎豹. 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我轻轻的说. 她虽然看起来睡着了但是一有什么动静就会立刻警戒起来,她是可以相信的.我确定. 第二天,肯给我送来了那张碟子,说明了要我自己看,当我打开的时候,看到自己在往自己的身体塞那东西的时候痛苦的表情,肯的镜头就对准了我,一个特写几乎占满了屏幕,我看着画面咬牙,最后放到我抱着钱死死都不肯放的时候,肯话外音突然冷冷的响起,他说,婊子,好好看看你那张脸,这是一张多么贪婪的脸,你是个天生的婊子,哈哈…… 我狠狠的咒骂,大声的诅咒这只猪,将手上的遥控器狠狠的摔在屏幕上,屏幕因为重击出现了白花,最后画面消失,而那一幕却一直都留在我的脑海里,我没有错,我做的没错,我是对的.剧烈的动作让我下半身的伤口轻微的撕裂,疼痛叫我皱眉,那些东西取出后还带着血,说明我的身体已经大幅度的撕开,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的最里面居然还留着纯洁如处女的角落,叫我不敢相信. 我按了按纽,靠在床背上,等待护士的到来,兽蜷缩在床上,红色的头发散开,她半迷着眼睛,慵懒安静的样子.我抚摩着她的头,她动着她的头,似乎对我这样的动作表示喜欢.我呢喃着说,兽,我们怎么办?我觉得肯越来越疯狂了,总要一天会玩死我的.兽,怎么办? 兽没有回答我的话,而这个时候护士带着托盘进来了. 我看到托盘上多了一个白色的药瓶,没有看到过. 我皱眉说,这个是什么? 护士神秘的笑笑说,这是医生新开的特效药,我想你会需要的. 我打开药瓶看到上面几颗比较大的药丸,上面有小小的依稀可以辨析的单词,勉强看起来是”星期五””丛林””逃走”. 护士小姐轻轻的说, 路易斯医生说你一定要吃下去才能好. 我说,我为什么要吃这药?不是我对他不信任,现在情况下谁都有可能是敌人,而且路易斯也不会是一个好心的神甫,他肯定要从我身上得到他要的东西. 护士小姐轻声的说,你的病很糟糕,如果不治疗的话就会发炎. 可是她的嘴唇却在强调着,肯要杀了你.? 我觉得我现在很好.不需要吃药. 肯找到了替代品,要杀了你.护士小姐用唇语告诉我.我震惊的看着她.她笑笑,弯腰将我手心的药丸都塞进我的嘴巴里,说.你马上就会好起来的,你要相信路易斯医生,他是个很有本事的人哦.当然,包括床上的!护士神秘的朝我眨了下眼睛. 我明白了为什么她肯做路易斯的卧底, 路易斯的手段多的什么都不会放过. 我吞下嘴巴里的药丸,朝要走出去的护士说,好的,我会注意的. 那女人朝我眨了下右眼,关上走了. 我慢慢的躺下,抱起兽的头,让她的头发披散在我的身上,近近的呼吸着她的身上的像是野草和旷野的味道,外面传来护士和看守我的手下之间的对话,这一切都让我觉得一种凝结的紧张, 看来我是一定要死了,我知道肯的太多的秘密了,包括,那个是男人都会觉得侮辱的秘密,而我却是个不温顺的人,嘴巴管不牢,肯是一定要杀了我的最好把我的尸体也化成了灰,就再也没有什么好顾及的了.以前留着我的命也许就是因为除了我再也没有人可以成为那个替代品,现在,新的来了,我就没有了利用的价值,还留着我干吗? 看来我是立刻要走了,不得不走,可是, 路易斯是可以信任的么?我的心里充满了犹豫对谁都不相信,就怕刚刚出了肯的狼窝却又进了路易斯的虎穴.最后死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兽的手抱紧我,她的身体的热量传到我身上叫我安心,兽是永远都不会背叛我的人,永远都把我当成了一个母亲,这样的关系对我来说是那么的荒谬却牢固. 她瘦弱却充满力量的肌肉贴着我,强壮的被野性控制的心脏跳动,这是个纯洁的生命,无知干净. 她说着妈妈,妈妈,发音越来越像是一个七岁的小女孩,可以清晰的辨析出来她在说什么. 我摸着她的头让她安静下来.我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我要走了,你会不会记得我,你马上就会有新的妈妈了,她会把你看做人么?会好好的对你么?兽,甚至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难道我要一直叫你兽么?真难听的名字.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可是我一定要离开不然的话我就要被他杀死了.兽,你知道死是什么样子么?你看过,却什么都不知道 ,你只要知道自己活着就可以了,这样真的很好,羡慕你.可是我知道,我的弟弟死的时候我才九岁,那个小小的褐色头发的男孩子就被一个男人杀死了,他的身上都是血,流个不停,他总是吵着要我买东西给他.死了就没有人来看你记得你了,所以我不能死.至少不能像我弟弟一样那么的死了. 她抬起头看我,发出低呜声.似乎对死这个词很害怕.我摸着她的脸,亲吻她的额头,用这样的小小的动作安慰她告诉她没关系,我在. 我不能带兽走,兽在星期五有一场表演,肯一定会派人看着她,所以我只能自己离开.我舍不得兽,但是自己的命都成了问题,怎么还能带上她? 兽,你别恨我.我搂着她的头,说. R 还是这里,无数的人,充满颜色的眼睛,站在金钱和权力堆积的高高的台上,低头看着那些卑微的生物的挣扎,他们也是人,但是他们被剥夺了人的权利,他们要做的事情就是战斗杀死对方然后活下去.他们的作用就是供上面看的那些就决定他们生死的人取乐.有时候暴力比性来的更加的诱人.那种在现实社会里被禁忌的刺激的活动在这里都可以找到,肯会为那些有钱的主做到一切他们想要的.而且,主宰一切的快感让他们觉得自己是上帝.决定是要去死谁能活下来,这本来是高高在上的上帝的职权,而他们觉得自己可以,因为有钱. 钱是个好东西,我眯着眼睛,透过弥漫的烟雾看笼子里的战斗.那些兴奋的人将大把的美钞都往下洒,钞票雨让我觉得心动,如果可以,我真想全部拿来,却害怕自己的命丢失在那里.游戏的规则永远都是必须有人被拖出来,否则就会永远继续下去. 还是肯精心挑选的野兽,精壮而且野蛮,不要命的撕杀,只要能杀死对方即使是咬死掐死都没有关系.肯在一边向那些老大们抱怨现在的那些小孩子是越来越难找了,过去的苗子都是强壮的可以吞下一个人,可是现在的却吸毒,爱滋病,要训练的时候难度也大了,要找到好的孩子很难了.然后肯笑着说,不过我发现了一个母的野兽,凶悍的很,我的几只野兽没脑子的要拿她发泄欲望,你知道后来发生什么了么?那小母狗用一块玻璃把他们都捅死了,那些可怜的孩子,连那女人都没碰就死了,愿他们下辈子能够生在一个婊子的家里,至少不缺女人了,哈哈….. 肯的低俗的笑声让我反胃,这个人永远都像是一只在泥潭里打滚的猪,总是带着泥巴. 肯搂住我的腰,把上等的葡萄酒当白开水一样的喝下去,喉结动着,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我虚伪的笑着,对那些看过来的目光眨眼放电将大腿上几乎只剩下一条布料的裙子掀的更加的高,露出大腿跟,现在我的角色是一只风骚的没有脑子的波斯猫,要做的就是做一个白痴的花瓶. 身边的人的欢呼声几乎要把顶楼给震下来,那些激动中的人们像是在欢呼一个英雄一样的为那个活着出来的野兽庆祝,踉跄着走出笼子的男人朝自己的胸口用力的拍了几下,高声吼叫着,高高在上的人们回以尖叫,大把的钞票和不知道什么的东西飘到他的身上. 工作人员把一块写着十三的牌子挂在他的脖子上,让他展示给大家看.他激动的绕着这个场子转,脸上带着笨拙的骄傲.他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其实只是一个操纵在他们手中的玩偶,无知的快乐和骄傲让他看起来向是一个小丑. 我替他感到悲哀却也羡慕他,这样的白痴的人也许只要知道现在自己还是活着的就够了,不像我,还要想着明天是不是就这样死了. 我将一直握在手心已经被我的体温握的滚烫的硬币扔向他,我知道他快要死了,现在为止,没有人能够过十三这个数字,只要挂上这个牌子就等于走进了地狱,但是很多的人都在等着这牌子,因为它意味着自由女人金钱还有明天. 我转头妩媚的笑着对肯说,亲爱的,我要去一个地方,马上就回来. 肯在我的大腿上来回的摸着,那种湿热的手心接触到我的大腿的感觉叫我想要呕吐,可是我还是顺从的笑着,好象这其实是一种享受. 肯说,快点,我们的宝贝要上场为我们表演了,如果你不错过的话,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说,怎么会,我一定会在的.等我. 我还特的走到栏杆边看向笼子,那里那些还散发着热气的鲜血被高压水冲的干净,但是那些成年累月积累下来的血迹却如同黑色的油漆一样怎么也去不了了. 我看到兽被拉进了笼子里,被那么多的眼睛看着她觉得厌恶,没有去理睬那些男女的尖叫,一个人蹲在角落里,抬头看着.我想她是不是在寻找我,我不确定却有这样的感觉.我对上她的眼睛,立刻移开了,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怕她看透什么. 我慌忙转身, 不想再看见她,我知道自己该走了,再留下来的会心软,想要带她走,而这是不可能的.她会好好的活下来的,肯不会杀了她的,而我不是. 我像平常一样的对肯抛了一个媚眼,嘟起嘴唇说,亲爱的,我马上就回来哦. 肯没有看我,而是专注的看着兽的对手走进笼子.肯在中非的战争后一片荒芜中里发现了这个强悍的美国籍女子,她的眼睛就像是一只永远都不会知道满足的贪婪的动物,她看着肯,有钱的肯,舔了下舌头,说,给我钱,我把命给你.带我出去这里,我受够了, 我要吃饭,再也不想饿着肚子活下去了. 这句话对于肯来说意味着他又找到了一只上等的宠物.肯把她带进了自己的训练营,慢慢的发现了她身上的潜力,就好象是一座宝库,而且是属于他的宝库.兽对他来说永远都是难以驯服的野生的野兽,除了我这张相似的脸,没有可以困住她的链条,所以,驯服兽比想象中的刺激和危险,可是D不一样,D要钱,要吃,只要给钱就可以为他卖命而且D在战争中看了太多的死亡,她的求生意志比谁都要来的强. 肯对她很满意,虽然,她永远都比不上兽. D是直着走进笼子的,她的头上是光秃秃的光头,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男人一样,脸颊上文身文着非洲部落里神秘的文字,大意是战神永远跟随,身上穿着性感的比基尼,大腿上绑着一条绳子,上面插着匕首还有一些小巧的工具,她不屑的看着蹲在地上的兽,满身的伤口,一头长发掩盖下的细瘦的身体.她手插着腰,回头对她的老板大声的叫嚷着,老板,你怎么让个白痴跟我打,打死了多没意思. 肯没有回答,只是微笑.轻轻的对着酒杯说,这就是你永远都比不上她的原因,浮躁的猛兽只能成为别人口中的猎物,我想我还是太高估你了. 兽对于出现在她的范围内的人无形的防备着,脚微微往后退,成为一种戒备的随时可以越起扑杀的姿势. D弯腰解开自己绑在大腿上的匕首和奇异却有效的武器,哐的一声扔在了一边,手指扳动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脸上带着噬血的笑容,让那张美艳野性的脸看起来凶残恐怖,她不屑的看着兽,比了一个中指,老娘一定要杀了你,再剥下你的美丽的头皮,把你的长发做成我的假发,第一次看见那么纯正的红发就好象火焰一样,我一定要得到你的头发. D看到兽赤裸的胸前的刺青,是野兽的字眼,眼神更加的嘲讽,你连人都不是,就是一只野兽,只懂得吃生肉和交配,我比你高贵,因为我是一个人. 兽淡色的瞳孔里倒映着眼前的人,站在她的面前的女人.兽闻到了她身上浓烈的血腥味,就好象那些丛林里整日追逐着猎物撕杀的凶猛动物.瞳孔收缩,警戒的姿态往后退. 怕了,你怕了么?小狗?小猫还是有一头漂亮长发的小猪?D肆意的侮辱着兽,可惜兽听不懂她的话,清冷的眼眸里没有一丝的波动. 我会杀了你的,你怕不怕?D慢慢的向兽走进,兽咬牙,露出洁白的尖牙,从喉咙里发出低鸣,警告这个意外入侵的女人. 瞬间D冲向兽,想要抓住她的头发好制服住她.头发长虽然美丽,但是在战斗中却是一个致命的弱点,所以,D没有头发,她的速度无疑是惊人的,伸手抓住了那片红色,张开五指要合十时却发现自己的手指间只剩下一根头发,眼前的人在瞬间消失,残像还在瞳孔中,可是自己所在的地方应该是她原本像是一只家猫一样蹲着的地方. D张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说,不可能,她明明没有动的,那只小猫咪. 等她意识到身后传来的野兽的吼叫的时候,只来的及转头,看到一个红色的火焰朝她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D被一种野蛮却灵巧的力量制服在地上,她看见兽的眼睛蒙着一层光,像是一双豹子的眼睛,一点都没有人类的情绪.心底发冷,但是还是在片刻做出了反应,脚往她的肚子上用力的踹起,让兽吃疼跳离她的身子. D站起身,看着前方四肢着地露出尖牙冷冷的向她咆哮的兽,心底暗暗的想,这到底是人还是野兽,怎么一点的人的感觉都没有. D再怎么强大都是一个人,有了人的情绪包括害怕和退缩,所以她永远都比不上兽,兽就是兽,动物的凶猛特性还在她的血液里流动,她的进攻和防守都是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杀死对方使自己活下来,所以她没有顾忌. 兽再次发起攻击,朝D扑来,A躲避不及被她再次压倒在地上想要将她踹开却被她的身体严严实实的压住,没有任何可以动弹的余地.兽近距离的看着她,那双冷的没人类的情绪的眼睛叫她害怕. D觉得自己快要被吃掉,那种面对死亡时候的恐惧只是在小时侯经历着,她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害怕死亡了,现在她是无敌的,去享受别人的死亡,而不是想到那个懦弱的小女孩,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家人一个个死在自己的眼前. 我不想死.D心里在尖叫.自己不该是那么懦弱的,她应该看着她痛苦的死去而不是自己被困在她的身下没有任何的反击的余地. . S 在她快要以为自己要被这只披着人皮却有着野兽的眼睛的奇怪的红头发生物杀死的时候,她身上的重量消失,那害怕和恐惧却在她的血液里作祟.她发现自己的手脚在微微的颤抖,低声咒骂了一句,挣扎着起来. 兽走到笼子的边缘,抬头看着高台,寻找一个人的痕迹,可惜那里永远都只有那些浑浊的视线,飞舞的手臂.这里没有那头金色的头发,没有期待的眼神. 她开始不安的在敲打着地面,发出暴躁的声音,她尖叫咆哮,并且垂着笼子的边缘,直到自己的手被笼子尖锐的钢丝刺破皮刺出血. 肯低头,皱了下眉,不以为意的说,我的小宝贝怎么了,一刻没有看见妈妈就想喝奶了是不是?这样可不好,永远都长不大.说完,冲着D大声的叫着,婊子,你想明天吃到饭就杀了她,战斗给我看,美丽的战斗女神. D,战斗女神,非洲那里奇异的土著人的信仰,将最自己猎杀到的凶猛的动物的心脏里的血刺进自己的身体,留下永远的力量和保护,D在那个野蛮原始却神秘的地方学到了用信仰去叫自己变的无敌. 她相信自己是战斗的女神,因为她无敌. D弯腰,在地上用手指沾了些血,在胸口划下奇怪的符号,祈祷战神的降临和保佑. 兽没有去理睬她,她的眼睛里已经没有敌人的存在,这样的对手对她来说来的没有意义,她只想活下去,厌恶多余的战斗,在一次次的暴力的调教中,她只学会反抗,保护自己,还有就是杀死要对自己不利的对手. D捡起地上被她因为轻敌而丢弃的武器,将银色的小刀子握在手心,刀子的极薄,可以轻巧的划开人的皮肉,刺进人的血肉中.D伸舌舔了一下刀子上的血腥味,被这样的死亡的气息而着迷,她喜欢死亡,看着别人死亡,这样的痛苦的挣扎就好象在卑微的求她放过他们,她就是主宰,可以控制生命,要人生,要人死. D轻慢的走进兽,兽背对着她,没有去注意她的行动,D觉得心里恼火了,这样的被忽视,就好象在轻蔑的嘲笑,这样强大的对手应该给她战斗的快感的, 越是强大打倒的时候越是刺激,看着强大的对手在自己的手下濒临死亡的样子身体就会不自觉的颤抖.D身体里的嗜血的基因被激活了,脑子里一种声音在呼唤着她去将手中的刀子刺进那个强大的却忽视她的对手的胸口,刺破她正在激烈的跳动的心脏,放出那些火热的血,沐浴在自己身上,在自己的身上留下英勇的文身.这就是一个战斗女神的任务. D觉得自己的力量都回来了,那超脱人类所能理解的神的力量,让她觉得自己战无不胜. 我要你死,喝干你的血,把你的皮从头顶开始小心的扒下来,那美丽的头发会是我的,成为我的最宝贵的收藏品,你这个野兽不赔有这么美丽的头发, 那是神才能拥有的,而我才是神.D口中呢喃着,几乎没有声音的走向兽,积蓄了足够的力量后,一跃而起,将手中的银色的利刃直刺兽的后背,那绝对不会错的心脏的位置. 该死的,这是人类的速度么?又一次扑了个空,D手中的刀子因为用力陷入了地板中,那个原本应该在这个地方接受死亡的安排的兽却在自己的眼睛所能看到的速度外消失,就像是光,闪电,还有风. 这样的速度让D都觉得不可思议,背对着她,身体是潜伏的蹲着的,决不可能有这样的速度和反应力的, D站起身,回头看见兽依旧戒备的靠着笼子的边缘,漂亮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她的姿态说明她不想杀了她,只是防备. D被激怒了,这样的轻蔑的姿态就是在告诉她,这个比她低级的野兽的小女孩不屑和她战斗.她握紧了手中的刀子,冲上去,横空划出一道银色的光芒,只要兽逃开, 一定会被伤到.兽凌空飞跃而起,始终和她保持着一个固定的安全的距离,在落下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臂上还是被刀锋割出一道伤口,血渗出,凝结在伤痕累累的肌肤上,慢慢的滑落. 兽的眸子在瞬间变暗,她知道,这个人也是敌人,尽管在她的身上嗅到相似的气息, 但是她是会伤害自己的, 所以,只能选择战斗. 兽咬牙,朝她冷冷的咆哮,身体退后一步,估量出最适合的距离,然后跳跃. D只看见一道红色的火焰朝她扑来,就好象一个巨大的火球,在她面前,瞬间要击中她的时候却凭空消失,就好象刚才看到的只是自己眼睛的幻觉.可是背上突然多了火辣辣的伤痛.D转身,眼睛只捕捉到那道火焰的余光. 该死的!D往自己的背后一摸,那里被人用尖锐的利器割开了伤口,不深,但是够长,血沾到手心,让她的心情突然变的急噪起来.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D突然大声的朝着不停飞舞的红色火焰尖叫. 那速度,那能力,那种气势,让她都觉得害怕. 原来,自己不是不可战胜的,还有一种力量是超脱人类的身体的. D握紧手中的刀子,身体在瞬间僵硬,耳边似乎可以听见自己心脏的为下一次跳动而奋力挣扎的声音. 兽就站在她的背后,温热的身体紧紧的靠着她.她的隐藏的谨慎的呼吸通过D的背传到D的意识中,她就在D的身后,胸部紧紧的贴着,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 让她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 D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什么时候和她靠近的只要伸手就可以杀了她.就好象在一个瞬间,而她已经在那里等了很久. 兽伸手,抓住D的光头,D没有头发,却不能成为优势,兽的尖长的指甲陷入了她的头皮中,牢牢的抓着她的头,猛的往笼子的铁丝网上撞击. 为了防止野兽们攀爬躲避而少了看好戏的乐趣,所以铁丝网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尖锐的铁丝的头,每次不小心碰到的时候总会钩出血来. 当兽将D的头撞向铁丝网的时候,一根尖长的铁丝扎进了D的眼睛,破开她的血肉,深深的埋进她的眼眶中. D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在喧嚣的几乎没有一刻可以听见自己心跳的丛林的天花板上空回荡.那些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就好象有一个声音在指示他们,听下你们无谓的吵闹,听,听这个声音, 听这个可怜的孩子她多么的痛苦. 在下一秒,人群里爆发出欢呼尖叫和大声的嘲笑. 这个可怜的女人就这样的被废了,这样的方式第一次看见,那么的血腥而且富有创意.他们在享受D的痛苦,欢呼兽的英勇. D的眼睛彻底的废了,她被像是废布一样丢弃在地上,张着唯一剩下的眼睛,看着地面,都是血,自己的,别人的,新鲜的,凝结的,残留的. 这个世界在她的眼里剩下两种颜色,全然的红,都是血,另一种是乌黑,就好象这个地面,看不见本来的颜色. 不!她伸手想要抓住高高在上的老板肯,他低头看着她,肯把她带出了那个永远都是贫瘠战争和性犯罪的非洲,把她带到了这个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决定自己的生死的地方,她在为自己而战斗,只想要明天能够喂饱自己. 她哭泣着颤抖着对肯说,老板,别丢下我,别丢下我,我跟你走! 肯皱了下眉,对于这样的结果没有意外,他知道兽的力量,继承了那个女人的战斗血统和后天的残酷非人的培训,她是他最骄傲的宝贝,宠物,但是他还是在惋惜D,这样好的战斗工具却再也找不到了. 他突然想起身边应该站着的人却不在了,对手下说,我想我的猫咪该回来了,你们去看看,快. 手下整齐的低头,立刻消失. 看来我的猫咪越来越不乖了,养长了指甲的猫只好选择消灭了.我的宝贝, 你别担心我会为你找一个好妈妈的, 这回这个不会这么不乖,会好好照顾你不会再想着逃跑了. T 我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离开是个很好的机会,这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要么是去享受死亡,要么就是享受男人和女人带来的快乐. 这个地方一直都在享乐,所以我想这是一个好机会,前提是我能够摆脱身后监视我的那个黑人大个. 这个家伙似乎很不受教,只听肯的命令,没有和那些兄弟们一起去享受那些美丽的温暖的女人却紧紧的跟着我. 当我走进卫生间,在水龙头前面假装洗手,这个时候我需要冷静,路易斯到现在都没有来联系我,我找不到可以出去的路子和摆脱身后跟着的黑人的方法,是不是没有办法了,就这样被困住了,直到死了,乖乖认命? 我怎么可能乖乖的服从命运的安排,我在找一条活下去的路子,让我活着走出去,不让我存在秘密帐户里的钱变成废纸. 我低头,看着冰凉的水在手上冲击而过,心里有了片刻的宁静. 这时候走进来一个背着一个巨大的包的高挑的女人,带着金色的假发,夸张的化妆,配上那一米八多的身高,就好象一个人妖. 我忍不住想笑,抬头的时候看见她在看我,那张难看的脸上涂着血红的口红的嘴巴张开,念出口形,我读懂了她的话,她说,逃,现在. 说完装做无意的把她的肩上的大包放在离独立卫生间最近的门边,朝我眨了一下眼睛,我才认出来,那就是路易斯. 我暗骂,这个人妖.看到透过卫生间的门缝倒映在瓷砖上的来回晃动的人影,心里有了一个主意. 我打开门,果然那个黑人尽职的站在门口,看着我,用眼神询问我怎么了. 我故意靠到他的身上,贴着他的肌肉,让他看见我丰满的胸部,我充满诱惑的语调说,亲爱的,我需要你帮个忙,可以么? 他的呼吸加重,浑浊的扑到我的脸上,让我觉得恶心. 他的手从我的臀部那里开始慢慢的爬上开,色情的抚摸,还加重了力道掐着我的肉. 我娇喘着说,快嘛,帮我一下,马上就好了,宝贝,人家需要你.说完,手伸到他的裤裆里,轻轻的或轻或重的接触. 他粗着嗓子说, 有什么不可以,乐意为你服务,美丽的女士. 他粗鲁的把我抱进了为卫生间,一把把我抱到盈洗台上面,搂着我的腰,急色的拔开我的衣服,在里面胡乱的抚摩. 真他妈的被你占便宜了.我心里暗骂,咒骂了他一万遍.搂着他的肩膀的手慢慢的移向旁边的台子上放的金属的花瓶. 碰!我重重的敲打着他的头,用手中不轻的金属花瓶.那黑人大个子开始的时候还不相信发生了什么,捂住自己的头,傻傻的看着我,在我担心他就要一拳要了我的命的时候\就好象没了骨架的软体动物一样倒下了.巨大的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 我跳下台,在他的肚子和下半身上重重的踩了几下,我的高跟鞋在这个时候发挥了重要作用. 泻恨完毕,我把他拖进了盈洗台下巨大的柜子里,他的个头不是一般的大,等我把他整个塞了进去以后自己的身体都已经被汗水覆盖了. 要我命.我没有时间休息,只想在最快的时候赶到约定的地点,坐上路易斯准备的车子,逃离这个该死的地狱. 想到自由的那个时候我的心就激烈的跳动,在我以为我再也不会有心跳的时候,她却再次复活了,她要自由,生命,还有就是明天. 我拿着包走进了隔间,里面是事先准备好的变装的东西,一个有钱却没有品位的老寡妇的衣服,一套红色的假发,让我想起兽火焰般的头发, 却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我却没有办法带她走,与其我们都死了路上,不如就让她这样的活着,我这样对自己说,却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这个借口太假,而且没有说服力,我知道兽还是会死的,死在某次战斗中,或是肯的折磨中,我想我抛弃了她,就好象那个女人最后还是抛弃了我们一样,我自己的血液里还是有那样不负责任的基因存在的. 该死的,这个时候想什么!我咬牙,将自己的脑子里的几乎已经绝种的愧疚赶出,脱下身上这身几乎没有多少布料的衣服,穿上路易斯为我准备的贵气却来的俗气的衣服,最后,看着自己的一头完美的金色长发,咬牙,用剃须刀片一点点的割掉,将大把的金发都扔进了抽水马桶了,拉下了绳,那些阳光的色泽的头发旋转着冲走了. 我带上假发,在自己的脸上涂上厚厚的粉底,化上浓重的妆,掩盖住自己的眼睛,把一切可以让人认出来的特征都掩盖住,出来的时候,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已经是另外一个女人. 现在我是来这里寻找乐子的空虚寂寞的但是有钱的女人,我觉得这里的空气不适合我,我要先回家去了. 在心里将我的台词默念了一遍,终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口已经站着一个老女人和一个年轻的男子,老女人迫不及待的把男人拉进了卫生间,擦肩而过的时候她还对我暧昧的眨眼,给了我一个暧昧的眼神,似乎在说,这里的男人不错,你说是不是. 我走在比平时少了不少人的走廊上, 不远处就是大门口,那里会有一个善于记忆的经理,他会询问那些要回去的客人是不是满意这里的服务,.而我要小心的就是不被他怀疑. 等我走到大堂的时候,他正在和别的客人聊天,适度的恭敬和卑微,叫人心里觉得满意. 我庆幸自己不用正面和他对视,加快了脚步,在踏出大门口的时候被一个声音叫住,他说,请问这位女士,有没有见过一个金色长发的女人. 我优雅的回头,装做不屑和不耐烦的看了眼那个穿着制服的肯的手下,粗着嗓子说,哦,你说是一个很漂亮的小婊子么?看过,她在卫生间里跟个黑人干着,真不要脸. 那男人低头说对不起,然后转身就走了. 我的心脏在瞬间都要承受不住爆炸了,我吸了一口气,踏出了这一步. 走出大门走到停车场的时候,那个路易斯假扮的女人朝我招手,那掩饰不住的男人的粗嗓子尖着叫我的名字,亲爱的妈妈,我在这里. 我加快了步伐走到他的身边,他的大手一把抓住我把我推进了车子里,弯下腰,说,聪明的女孩, 我以为你会死了里面.那我的努力就白费了. 我朝着他龇牙咧嘴,说,我要不是白痴. 你是比纽约地下道的老鼠更加强大的生物.他嘲笑的语气说.突然想到什么,大声的叫道,兽呢?那个小野兽呢?你没有带她来,你这个婊子,就知道你靠不住.. 我说,为什么要带她来?她不可能被带出来. 路易厮画的丑陋的红的像是吸血鬼一样的嘴巴诅咒着,.你这个笨蛋,没有兽,你有什么价值,你就那张脸能够用,现在好了,看看我干了什么好事,找了一堆垃圾. 够了,你到底要说什么?我尖叫着. 他冷着声音说,我老板要的是兽. 那我呢? 你的用处就是让兽安静下来,她只相信你这张脸,宝贝. 呵呵!我突然不可抑制的大声的笑了起来,原来一切的一切我的存在都是个充气娃娃,替身,我不是个人,至少是个女人,只是因为有了这张脸,兽才肯保护我,肯才肯给我钱,饶了我,没有在最开始的时候就解决我的性命,路易斯才肯救我.我的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只是那个已经死去的女人的替身罢了. 路易斯吐了口口水,生气的说,你这个疯子,疯女人,快点给我滚回去,把兽给我带出来,否则我就杀了你.说完,从口袋里掏出手枪,对准我. 我看着他的枪口,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我轻轻的说,为什么非要兽不可? 这个问题我一直都想知道,是什么力量在支持这些人在追逐兽,这个仿佛战斗女神一样的半人半兽的女孩子. 路易斯坐进了驾驶座,将全部的车窗的黑布拉上,这里的车子看起来就好象没有人一样,很安全.他不急着逃走,因为任务还没有完成. 路易斯将驾驶座放倒,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点了一枝香烟,吞吐着烟雾,说,我也不知道,只是听我们老板说的,她的身上被植入了变异基因,她的恢复能力和速度体能都是超乎常人的,只要得到这个基因,可以让一个人变成超人,当然,超人不是电视上那种穿着三角斗篷和红色内裤的蠢家伙,是一种战斗武器,敏锐,无情,杀人的时候充满艺术感. 我握紧了自己的手,感觉自己的指甲陷入了手心的肌肤,我说,是谁干的? 谁?你说植入基因?哦,是兽的妈妈,一个长的和你一样的婊子.路易斯突然嘲笑起来.她勾引了肯,可怜的肯居然爱上了一个无情的女人,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我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突然车门传来敲击声,路易斯谨慎的拿起枪,盯着玻璃,小心的呼吸. 门边传来一个男人压低了的声音,小心的说,女士,需要我为你服务么?老板给了一笔不小的费用. 路易斯送了一口气,轻松的说,看,兄弟来了.他笑着打开门,朝着外面的男人微笑,说,看到你真高兴! 迎接他的是黑糊糊的枪口和瞬间穿进他脑袋的子弹. 他甚至来不及喊,脑门就被穿了一个巨大的血洞,他张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熟悉的脸,疑惑的表情似乎在问,为什么? 那个男人面无表情的说,老板早怀疑你的身份,忘记告诉你了,我的身份和你一样,都是双面间谍,只服从最大方的老板,可惜你跟错人了. 他转头看我,冷酷的眼睛里闪过光亮,说,亲爱的女士,你最好选择跟我走,我想我安静的时候还是个绅士,否则我的枪不会听我的指挥的. 我假笑着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想回家,真的太可怕了.说完缩成一团害怕的发抖. 猫咪的那些可笑把戏永远都躲不过精明的猎狗的鼻子,你身上的香水味不适合你,女士. 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的希望了,一把枪对准我的脑门,只要他开抢,我相信可以做到百发百中,就好象聪明的吸血鬼路易斯律师一样死的就跟他的工作一样没有一丝拖延的余地. 我放软了笑容,说,我好怕,别把抢对着我,我觉得我的心脏病要发作了. 老板说了,带你的尸体回去一样可以领到奖金.他丝毫不为所动的说.他把抢重重顶在我的额头上,子弹射出后剧烈摩擦产生的热量还没有消退,当接触到我的额头的时候就好象燃烧的火焰一样在那里着火. 我突然指着他的后面尖叫,兽,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那男人丝毫不为我的话所动,他仰着从容的笑容淡淡的不屑的说道,女士,这个笑话很冷,不是么? 直到他的脖子上多了一条粗大的链条将他捆住,有一双手,用力绞起铁链,让他窒息,他的手在自己的脖子上胡乱的抓着,却怎么也不能把那么粗的铁链从脖子上拉开,那铁链越来越紧,直到将他和空气完全隔绝.他翻出了白眼,身体倒了下去. 他的身体阻挡消失后,我看见站在他身后的手中拿着粗铁链的兽,铁链是她的脖子上的项圈的链子,长打一米, 在她的手中成了杀人的武器,她的脸上身上都是新鲜的伤口,液态的鲜红的血还在不停的往外流. 她看到我,露出疲惫的几乎是筋疲力尽,用最后一丝力气支撑出来的微笑,轻轻的说,妈妈. 然后倒向我. 我伸手接住她的身体,她的背上身上的伤口比我想像的多和深,我没来的及细想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把她放到副驾驶座上,将倒霉的路易斯的身体往外推,幸好他的钥匙插在那里,拧开钥匙,急踩油门,路易斯的法拉力跑车的完美性能在这个发挥了它的作用很快冲出了停车场,我不知道我以后要去那里,只好胡乱的往前开,开到一个远离城市和肯的势力范围的地方. U 不知道我开了多久,车一直没有停过,一直在不停的前进狂奔,沿着高速公路,一直往前,路边的景色由高耸的大楼喧闹的人群还有那繁华的都市到了安静的小镇. 兽缩在副驾驶座上,脖子上的项圈坚固而且看起来不是轻易可以解开的.我在想她是怎么逃出来的,而她身上的伤口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才出现的.在这个时候觉得自己真的很自私,虽然一直都明白,自己的命要靠自己去活去争取,可是却觉得对不起她,一个完全信任自己保护自己的人. 她几度从梦中醒过来,张开眼睛,看到我在,才安心的睡下去,就好象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她做梦的时候都在叫着妈妈妈妈,是不是害怕再次丢下她? 我空出的左手抓住她的手,我觉得对待她的时候就应该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她是可以完全被相信的,她不会出卖我,会保护我,这样的人留在自己的身边对我来说是一种幸运. 等到油箱里的汽油几乎消耗完了的时候,我才把车停到一个以后荒废的没有人住的牧场,那里废弃的仓库里已经被灰尘和蛛丝网淹没,走进去的时候长期的霉烂使这里的空气难闻,我掩住鼻子,将路易斯的豪华的法拉力跑车用那些烂牧草严严实实的盖住,不留一点的痕迹,我知道在这里,肯的势力还没有那么快的深入,他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我们,我们只能在这里休息几天,然后继续赶路,最好到遥远的地方去,亚洲或是非洲都可以,只要不要待在美国. 我拉着兽的手走出那个仓库,兽似乎是第一次看见笼子外的东西,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包括蜘蛛丝,牧草,那些平常的工具,那双孩子一样的眼睛到处看, 好象永远都不会满足一样. 她项圈上的铁链被她拿在手里,走路的时候发出叮当的清脆的声音,我想我第一件事情要做的就是将她的铁链拿下来,太明显了,他们很快就会发现这里一个金发的女人带着一个红头发的奇怪的小女孩,而我必须防备这一切. 我在小镇上找了一家安静的旅馆,那家的主人是一个老太太,她的儿子有点残疾,神智不是很清楚. 当我拉着身体被不合身的男式风衣包住全身包括脖子的兽的时候,老太太的眼睛在我们的脸上的来回的走,最后干枯的手才把钥匙叫到我手里,在我的耳边说,你们在度蜜月对不对,很漂亮的女孩们.这里是个休息的好地方,她们都喜欢到这里来,没人会打扰你们的,女骇们. 我笑着说,谢谢.我想是的. 兽看着老夫人的脸,眼睛里充满了研究,我怕老夫人看出什么,拉着兽的手走进了房间. 兽看着这个奇怪的地方,头转来转去,没有看见过这样的房间.我重重的坐在柔软的床上,觉得自己的骨架都要散了,全身都像被压土机狠狠的碾过.我昏昏欲睡的时候把兽也拉上了床,我把她的头靠在我的胸口,说,不要到处乱走,他们会抓走你的,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继续赶路.要快点逃出这里,知道么? 兽在我的怀里动了几下,就像是小孩子一样好动,看到我的眼皮再也支撑不住重重的望下掉,也安静了下来,乖乖的把头靠在我的胸口,缩成她最喜欢的姿态,睡了. 这一觉醒来的时候觉得全身都放松,柔软的就像是海绵一样,要松掉了. 我在半醒半梦的时候听见耳边有人在轻轻的哼着一个节奏, 没有歌词,连调子都不准,但是那歌很轻柔,就好象有人在耳边呓语,让我觉得心里很舒服. 我张开双手却发现床上就我一个人,兽呢? 我起身,大声的叫着她,兽!兽! 这时候从床下抬起红色的头,兽趴在地上,耳朵贴着地上的不小心掉落的收音机,上面隐约传来熟悉的节奏. 我起身,捡起收音机,将\声音放大,喇叭里传出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 摇蓝摇你快快安睡, 睡吧睡吧被里多温暖.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爸爸的手臂永远保护你. 世上一切幸福的祝愿, 一切温暖全都属于你. 她斜着头,专心的听着收音机里的歌,嘴巴张开,跟着节奏在哼唱,大约清晰的节奏已经出来了. 我摸摸她的头,说,兽,你喜欢这首歌么? 她看着我,冲着我笑,那笑容,就好象阳光,最纯洁的光芒,没有一丝的浑浊的杂质,那是孩子的笑容,却在她的脸上一样\让人觉得圣洁. 兽,你喜欢听这首歌是因为这是你妈妈教你的么?我也学着她的样子蹲了下来,将收音机举到她的耳边,看着她高兴的样子,轻轻的问. 她疑惑的眼神在问我你在说什么?我才知道自己居然没有意识到她的智力真的不是很高,对于人类的习惯的话不能理解,最多的就是妈妈了. 你一定很想你妈妈吧,才会把我当做你妈妈,你妈妈对你好么?她是怎么死的你还记得么?她是个怎么样子的人,和我长的像么? 兽对于我的一系列的问题都无法回答,觉得我的那些奇怪的话对于她来说没有意义,就将精神放在我手中的收音机上,知道收音机上的音乐听了. 她突然暴躁的将收音机往地上一摔,口中发出细碎的暴怒的声音.我想是因为那歌停止了.我连忙阻止她,拉住她的手说,我唱给你听.说完就开口唱起来. 我从来没有想到我的歌声可以让一头暴躁的野兽安静下来,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唱歌原来有那么大的作用. 兽果然安静了下来,头垂下靠在我的大腿上,像是一个孩子一样的叫着妈妈. 我唱了几遍,兽基本上学会了调子,抓住的节奏,但是她还是记不住歌词,用哎呀咿呀的无意义的声音代替歌声.我想是因为她的智力永远都停留在五岁这样的年纪,肯的医生给兽做过细致的检查,说她的脑力发展水平永远都停留在五岁,也就是她的那些行为都是出自本能,包括防备和杀人.她的身体里住着一只永远都长不大的凶猛的幼兽,充满攻击性,而且对一切都充满好奇. 而很多东西她也可以学会,包括直立行走,我看到她出现我的面前的时候是站立并且学会是使用工具使自己多了活下去的能力的时候我相信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子. 我想她只是因为一直被当做是野兽没有接受人类的教育才会这样的,其实她是可以教好的,我始终相信着 下午的时候我在地上发现了一支将要用完的铅笔,随手放在桌子上,等我洗完澡出来,看见兽爬在桌子上画着些什么东西,粗糙的线条,仿佛没有条理的乱涂乱画,勉强辨析,可以看出来是一个女人,因为代表她的头的外面加了几根长的线条,下面是一个三角形代表女人的裙子.在女人旁边画着一个小人,两个球加上几条线. 兽指着那个女人的画说,妈妈. 我说,这是不是就是你五岁时候的记忆,那个是你妈妈,这个是你,然后呢? 兽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低下头,另外的地方继续画了起来. V逃亡二 兽在旁边画了同样的两个人,她和她穿着裙子和长发的妈妈,只是她们旁边多了几个人,用一个圆和一个长方形代替那些男人,我想应该是肯的手下,他们抓到了她们,然后把她们带走了。 第三张图片的时候,我看见那个小女孩被一条绳子捆住,而她的妈妈在距离她远远的角落了,一个男人站在她的面前,比她来的高,一根木棍对着她的脸。我想这应该是一把枪。兽画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停了,铅笔往旁边一扔,手指擦着桌子上的人,口中喃喃的说着,妈妈,妈妈…… 我抱住她,靠着她的头,轻轻的说,别怕,已经过去了。妈妈在这里,永远都不会离开了,丢下你走的。 兽偏过头,在我的脸上亲吻和舔弄,甚至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脸颊,这个动作真的像是一只在讨好主人的小狗。 我摸摸她的头,笑着说,知道了,别来了,我的脸上都是你的口水了。额!别这样。 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和往下,低头埋在我的脖子里,亲吻着我的脖子,甚至伸出她的尖牙,轻轻的咬着。 不乖的女孩,你要做什么?我被她的动作勾起了欲望,我的呼吸加重,抚摸着她的头的头用力,将她拉进我的手。 她的手学着我教的那些动作在我的身上来回的抚摸着,伸进我的衣服里,抓着我的胸部。我不自觉的挺起胸部,靠近她,在她的背上抚摸着,她的背上的伤痕结疤,有些伤口依然未愈合,那些崎岖的伤口让我想哭,这个可怜的孩子。 可怜的孩子。我靠在她的肩上,眼泪安静的流在她的肩膀上,忍不住想哭。 她抬起头,舔干我的眼泪,顺着泪水滑下的痕迹,到我的嘴边。 我张开嘴巴,吻住她,在情欲上,她只是个什么都懵懂的女孩,我轻柔的吻她,教她,什么叫做接吻。 她柔软的舌头在口腔中无措的接受着我的教育,最后学成毕业,对我这样的做。 当我差点因为窒息而不得不退开的时候,她还伸着舌头,贪婪的索要更多。 嗯!我们去床上。我急促的说。 我发现自己错了,她不懂我的话,不知道什么叫床,不知道那档子事情是在床上做的,她就是一只野兽,野兽发情的时候是不管地方和时间的。 我被她扑到在地毯上,柔软的地毯缓解了巨大的冲击力,但是还是让我的背重重的摔在地上,想尖叫。 我捶着她的背,指责她,你这个野兽。 她对这样的指控没有理会,继续在我的身上施展我这个合格的妈妈教她的东西,她不会脱衣服,对这种人类的奇怪的布料没有耐心,就全部撕碎,一点不留,我看见我的身上的那些衣服在瞬间变成了凌乱的破布,散开在地上。她对那些碍事的布料似乎很讨厌,不喜欢束缚,所以我要她穿上人类的衣服也花了不少的时间。 她想向上次一样用野兽的交配方式做爱。我一把退开她,抓着她的肩膀,翻转了个身我在她的上面,她被我压着。 看来你还是要好好学学,我有责任教会你。当然这也是为了我自己。省得我以后都会觉得自己在跟一只没有进化的狼在做。还是一只不知道自己性别的母狼。我看着她的眼睛,居高临下的说。 我吻着她的全身,那些伤口外的正常的肌肤不多,她的身体上几乎都是或浅或深的伤痕,怜惜的舔着她的疤痕,觉得自己的心都在疼。 她舒服的眯起眼睛,身体放软,享受我的亲吻和抚摸。 我将我的一只大腿插进她的腿间,轻轻的摩擦她的大腿内侧,还要温暖的地方,她收紧了腿,把我的腿夹的动弹不动。 我吻着她的额头说,乖,好好享受,没事的。手往下,摸过她的腹部,在她的细长但是充满活力和肌肉的大腿上来回的摸着,叫她慢慢的放松下来。 她似乎听懂了,抓着我的肩膀,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还要像是女人的呻吟。 乖。我严严实实的压着她,紧紧的抱住她,在给她快乐的时候也同样用她给自己快乐。 她开始不满足了,对于这样的小小的接触和摩擦,轻柔的就好像一只手的抚摸,她似乎喜欢汹涌和激烈的快乐。 一下子我就被她剥夺了在上面的主动的乐趣,被她压在身下,她胡乱的亲吻,在我的脖子上舔来舔去,或是用尖牙啃咬,制造快感,火热的身体就像是不安分的动物在我的身上不停的起伏着。还学我的样子,用她的下半身摩擦我的下半身。 真是个有天分的孩子。我舔舔自己的唇,身体的激动还在一波一波的涌来,就好像是大海上的潮水,起伏跌宕。我随着她摇摆,伸进我们紧紧贴和的下半身,快速的动了起来。 她的身体因为陌生的快感而轻微的发抖,胡言乱语,头靠着我的肩膀,大口呼出热气。 直到最后,我觉得自己的身体紧崩,就好像是一根弹簧,被拉到了最长,快要收起或是断裂。 我激烈的吻着她,抱着她,尖叫着。 我大口的喘息,好像身体的氧气已经用尽了,只有这样我才能活下去。她的身体还压着我,我们一起享受一起颤抖着。 我转头看她靠在我肩上的脸,她眯着眼睛,慵懒的样子像是吃饱了的狼。满意的不想动了。 满意么?我勾着她的鼻子,笑着说。 她从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动了下身体,睡了过去。 我被她压在身下,做了她的垫子,她睡着了,平静的呼吸在我的耳边响着。 而我却意外的清醒。 我看着天花板想上午发生的事情,我给妹妹打了个电话,当她接起来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要钱,我现在却没有法子给她,也不想给她太多,我只是对她说,叫她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没有知道她和我的关系,除了我们,小时候她就被别人收养,和我们是不同的命运,但是我怕肯会知道,然后对她不利。 她安静了一下,然后无所谓的说,没事。姐姐,你什么时候给我钱,我有用。 我说,我要出国,在走之前想见你一面,你能来么?我在xx小镇的xx旅馆。记得不要告诉别人。 她说她会立刻到。 挂下电话,我突然想,要是她出卖了我怎么办,可是,马上就嘲笑自己过分的担忧了,毕竟是我的妹妹,总不会出卖我的,我也只想见她一面,因为已经找好了明天去中国香港的偷渡的轮船,这里只要有钱,你就可以在瞬间找到自己想要的,他们还在想,怎么有人会这样傻的放弃这个富裕的美国去亚洲,很多人都通过那条轮船带着梦想来到美国,但是,又有多少是美好的结局呢? 现在我要走了,最舍不得的也许就是他们。 见到她,我会把我的银行密码给她,叫她把他们都找到,那些钱足够他们过一个好日子,再也不用像那个女人一样的过,出卖自己,为了换一点钱,然后去吸毒,继续出卖。 明天,就自由了。我摸着兽的头,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W 谁?我还在收拾我的东西,给兽买的衣服,我们要准备离开带上的现金。当敲门的声音响起的时候 ,我以为是老太太或是她的儿子,也许是来看我的妹妹。 外面的人没有说话,我警戒的看着门,似乎那不动的赫色的门是一个潜伏的怪物,马上就要张大了嘴巴吞噬你。 我大声的问,是谁?找我有事情么? 外面传来那个老太太的有些痴呆的儿子的声音,说,妈妈叫我来叫你下去吃饭。 我松了一口气,没有戒备的就拧开门把手,却看到外面站着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黑道的人。 那个痴呆的男人站在他们中间,瘦弱的身体就像是抽风一样的颤抖,他的眼睛里闪着激烈的光芒,神智不清的说,他们好厉害,黑社会有枪,都有枪,可以杀人…… 后面的那些男人看着我,没有掏枪,也许是笃定我没有法子逃出他们的包围,他们看着我,就像看着一块肥肉的饿狗,这样的眼神我受够了。 天知道我的手在颤抖,不能克制的想要逃,我的脑子在不停的闪着红灯,尖叫着,逃跑快点逃跑。可是这里都要被堵死了。我没有出去的路子。 我只说了一句话,问他们,是不是一个女孩子告诉你们的? 那个带头的男人耸耸肩,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说,你说呢? 我咬牙,恨恨的说,这该死的婊子,该死的, 我要杀了她,如果……我还能活下去的话。 兽没有出来,我对这点感到怀疑,她的感觉灵敏,不可能没有意识到这里发生的危险。 我看着他们,慢慢的往后走了几步,大声的叫着,兽,快逃,这里危险。 可是,房间里什么声音都没有,阳光安静的撒在地上,这里的难得的金色的光,干净而且温暖,我还想在这样的阳光中告别这片富裕但是罪恶的土地。可是,该死的我被出卖了, 被一个我永远认为在这个地方不会和出卖这个词搭边的女人。 他用不纯正的美音带着点怪怪的腔调说,女士,你不用叫了,你的宝贝已经安静的睡着了。 不可能。我立刻反驳。兽的抵抗不会发出没有任何的声音,而且兽不是个那么容易就被制服的。 他指指那个痴呆的男人,说,我只是叫他在那些牛肉里面加了点美味的调料,不知道你的宝贝是不是喜欢? 混蛋。我突然发疯的拿起东西就往他们身上砸,台灯,椅子,甚至是床边的小凳子,我第一次知道愤怒的力量可以让我产生这样的威力,几乎成了大力士,力气大的连我都不相信我纤细的手臂可以轻易的举起重重的椅子,扔向那些人。 那些男人在闪避了几下后终于失去了耐心,掏出口袋里的手枪,对准我,不耐烦的说道,现在,给我安静下来,否则,我想我会带回去一具尸体。虽然价钱少了一半,但是我还是喜欢女人安静点。 不!手中的一个盘子重重的摔在地上,清脆的一声巨响,摔成了碎片。 我被带了回去,手上捆了我的裙子的布条,剩下的塞到了嘴巴里,他们那群男人粗鲁的把我塞进了后车厢,兽被一个男人抗上了肩膀,她的红色的长发在空中回荡,但是她就好象没有了生命的玩偶娃娃,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一路上,我已经在想我到时候到了肯的面前会是怎么样子的结局,死亡,好的就是一颗子弹,坏的就是身上的肉被一片片的割成肉片,在分给那些饥饿的已经很久没有享受一顿好的美味的狗们,看着它们满意的狼吞虎咽的吃着我身上的还是血淋淋的新鲜的肉,活生生的痛死过去。我现在想知道的是兽的妈妈当初是怎么想的,在那一刻,快要死的时候,牵挂的人是谁? 有了死的认知,我的心反而平静了下来,开始想以前,小时候,很早的时候,还是跟着那个女人逃她的赌债,我们被迫躲到乡下,那个小镇,开满向日葵的花园,还有前一任主人做的已经坏掉了的秋千。 如果兽是个正常的女孩子,我也是,我们在一起荡秋千,想着明天要穿什么衣服,不用去担心未来会发生什么,好好的过下去。 我听见他们向肯通话,肯的声音从那边传来,让我觉得心里忍不住的发冷。那个带头的男人粗鲁的把我嘴巴里的布条拿了出来,把手机放到我耳边,我听见肯在那里说,小猫咪,外面的风景好么?居然忘记回家的路了,这样可不好哦,还带走了我们的宝贝,你想我该怎么惩罚你? 大不了死了,活着不就是这个样子,再说了,大老板你有要我活么?我咬牙,狠狠的说。 聪明的女人,你却做了一件不聪明的事情。肯的声音变的冷酷而且愤怒,他在那边尖叫着,妈的,你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张开大腿让男人上的婊子,居然敢跟我作对,我会让你知道,你以前那叫享受。 哼。我冷笑。 那男人把手机收了回去,和肯说了几句话就挂了,他挂了电话,笑着看着我,他的眼神让我不舒服,审视着我,却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他的手指在我的脸上划来划去,我躲避着他的手指,他笑呵呵的看着我被束缚着双手像是毛毛虫一样的挣扎。他说,我在想你会怎么死,这么美丽的女人,变成尸体了多么的可惜。你看你的眼睛,你的嘴唇你的头发,真的很美丽。 可是我却不觉得他是在赞美我,没有人会用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去赞美。 开车的两个人大笑着转头,对我说,小美人,他只对你的尸体感兴趣。是不是啊,兄弟。 我冷的想发抖,在那个男人的眼神下。 车子在肯的豪宅前停下,那个男人打开车门,拖着我的衣服,硬生生的把我拖进去,一路上,我的身体和坚硬的地面无数次的碰撞,疼的我张口咬住他的手,可是他似乎没有任何的感觉一样,把我拖到客厅正中的沙发前的地毯上,像是扔一个垃圾一样把我扔在地上。 我闷哼了一声,看见肯的闪亮的皮鞋在我的眼前,抬起身,看见肯冷酷的眼神。他弯下腰,将口中呛人的烟雾喷到我的脸上,一只手扣住我的下巴,轻轻的问,再次见到你的主人,你高兴么?小猫咪,你带着我的宝贝走了那么久,有没有想我呢? 我冷笑着,想你这只阉猪干吗? 啪!他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我咬住嘴唇,满嘴的血腥味。 兽在这个时候被一个男人扛了进来,放在地毯上,宁静的睡脸,安静的收起了爪子,还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她很快就会知道,这里再也不是那个小镇了,她又回到了她的笼子。 我想我当初找你来是个失误,而我正在纠正这个失误。肯看到我的那头突然短了的金发,生气的说。他看来对我这个替代品很不满意,包括我的叛逆我的无耻和我的贪婪。 他要的是一个安静的会呼吸的充气娃娃,现在我却有了自己的意识,所以我已经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好好看看这个人,她就是我的宝贝的未来的妈妈,而你……哼!肯抓着我的头发,让我转头看楼梯那边,我看见一个女人站在那里。 那张脸,我在镜子里看过无数遍。 完美的替代品。另一个我,不,是另一个兽的妈妈。叫兽安静下来的药剂。 不!我张大了嘴巴尖叫。 X 肯抓着我的头,让看那里,我张大了眼睛看她,看她的长发,那张脸,还有那个懦弱的表情。 一个有着和我一样的灵魂却容易控制的洋娃娃,肯就喜欢这样,能够被他操控,而且不会多说话。 这就是我的替身。我的心里充满了恐惧,我害怕兽会认了她,毕竟那是一张相似的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脸蛋,而有了她也就不会想让我活下来了。 我大声的叫着兽,我要她记得我的声音,而不是那个陌生的女人的,一直以来她守护的保护的人是我不是她,我要自己相信她对我是有感情的,而不是……只是单纯的为了我的脸。 我现在才明白,我对于她是多么的害怕失去,原本我一个人过的好好的,怎么生不如死的活着也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可是她来了,我开始依赖她学会依靠着她,但是我马上就要失去她了,我害怕再次失去,在得到后,在开始依赖后,这样的感觉会让我死的。 我对着肯说,不要,杀了她,我继续留下来,我会乖乖的,真的,不要让她代替我,兽不会接受她的,相信我,真的,我会乖的。以后我都听你的,杀了她。 那张相似的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惊慌失措的美丽的大眼睛害怕的看着肯,她怕他杀了她。 肯对着她轻轻的说,我不会杀你的,只要你乖乖听话,知道么?那女人含着眼泪点头,脸上的懦弱明显的叫人觉得她是个容易操控的木偶。而你……他转头看我,不屑的说,你以为我还会在相信一个背叛过我的人么?我早就容不下你,如果不是因为那时候找不到适合的替代品,只好留着你,我想我会在你出卖我的那一刻应该让你像你的姐妹一样死了。 我的心绝望了,传来没有这样的害怕和绝望,一种不是死亡下地狱的恐惧而是害怕被遗忘被当做丢弃的垃圾一样扔在一边不理不睬当作我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我哭泣着求肯,靠近他的腿,脸抬起摩擦着他的裤腿,我微弱的求饶,别这样,求你。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不要叫她代替我。 肯一脚把我踢开,叫医生给兽打了一针,让她立刻清醒过来。肯说,你好好看着,她会喜欢上她的新妈妈的,很快就会忘记了你,你没有一点的存在价值,你可以去死了。 不!我哭着摇头,这是我最不愿的,兽不能这样对我,她对我最好,她会无条件的保护着我,尽管她不知道什么叫爱,但是我固执的认为她是爱我的,爱我爱到可以为我去死的地步,不离不弃,永远的保护和跟随,她是我的奴仆我的护卫我的随从我的心腹我的主人我的爱人我的女儿我的情人。 兽慢慢的苏醒,张开眼睛,巡视着周围。她看到了肯,看到了那些奇怪的总是给她痛苦的男人,还有两个我。 她的眼睛在我们之间来回的徘徊,好奇而不知所措。 我恳求的看着她,跪行的想要努力靠近她,让她明白我在这里。 肯把我踢开,对那个女人使了个眼色,说,按我做的去做,我们的宝贝需要你的拥抱,妈妈。 那个女人一步一步的靠近虚弱的还是不能动弹的兽,走到她的身边,跪下身,伸手开始抚摸她的头发。 不!那是我的,你不能这样,你这个强盗土匪小偷,你不能抢我的,那是我的。我在这边尖叫。 她低下身,对兽轻轻的说,孩子,我是你的妈妈。 我看见兽的视线在她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突然无力的手抬起,抓住她的金色的长发。 那女人微微的低下身,让她可以顺利的摸到她的脸,她更像是一个驯兽师,在驯服一头野兽,要先让她明白她是无害的没有危险的可以靠近的。现在兽似乎被驯服了,没有意外的挣扎,当那个女人开始抚摸她的时候,是安静的而不是剧烈的防卫和反抗。 我绝望了,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一幕,多么和谐的一幕,亲爱的妈妈和她的可爱的女儿,她们会好好的在一起,相互慰籍,一起亲吻做爱,多么幸福的日子。 兽,你是我的!我尖利的尖叫,像是在指责她的背叛,我要她记得,我才是那个她要保护的妈妈。 兽的手慢慢的摸着她的脸,似乎在寻找熟悉的记忆里的触感,到她的嘴唇,她的嘴唇用的是香奈儿的唇膏,是我永远都不会用的颜色和牌子,兽知道么?她要吻的唇已经不一样了。然后是纤细的脖子,接着用力掐住。 那个女人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呆在那里傻傻的任由那尖长的野兽的指甲陷入她的脖子的娇嫩的肌肤里,那轻易就可以刺破血管割开动脉的指甲用力的掐着她,叫她因为无法呼吸而整张脸都涨红了。 她张大了嘴巴,抓着兽的手,从喉咙间发出微弱的求饶。 我看着这一切,哈哈大笑,笑的不可抑制,从来没有这样的快乐过。 我看着肯骄傲的说,你看,她是我的,永远都不会背叛我。 我看向兽,兽在那个人要窒息的前一刻放开了手,倒在地上,大口的喘息,刚才已经用尽了她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量。 肯恼羞成怒,生气的将他的水晶杯扔向墙,咆哮着, 我早该杀了你,早就该杀了你,在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这个婊子不是个好东西,我不该让你活下来的。该死的。 我看着他的发怒生气,开心的大笑起来。 够了,够了,把她给我拖下去,让我好好想想。肯庞大的身体重重的坐上了沙发,手拖着额头,无力的说。 那个对我的尸体感兴趣的男人似乎很失望,拖着我的衣服,把我拖了下去。 我看着兽,大声的叫着,兽,兽。 兽的眼睛一刻不离的盯着我,虚张着手想要抓住我却没有力气站起身,这一刻我相信她是最忠诚的。 我被带到了地下室,肯的精心为自己准备的性欲游戏的地方,满足他不能在女人身体里得到的快乐和高潮,藉由那些奇怪的东西,好满足他。 这个变态。我被那个男人锁在小的几乎只能容下自己的笼子里,蜷曲着身体,连自己的手脚都无法活动开来。 这样的笼子让我想起以前在夜总会里做美人鱼的时候,被要求一夜都关在玻璃水缸里,巨大的玻璃缸外是那些有钱的男人,他们指指点点,就像在欣赏玩具一样的看着我,全身赤裸,在水中游泳,这样的姿势美丽但是残忍,冬天,水中的温度冷的可以叫我的牙齿抖掉,开始我还是不得不强装微笑,舒展着身体。后来被关在铁笼里,穿着豹纹的比基尼,那些看不清表情的男人朝我扔烟头,看着我在里面吃疼的发怒笑的无比的兴奋。 我蜷缩起自己的身体,牢牢的抱着自己的腿,这样的姿势其实是我最喜欢的,安全而且占地面积小,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不会碍到别人,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这样的狭窄反而给了我沉思的空间。让我的心安静下来。 这个时候我开始想兽,她在哪里?到底怎么样子了? 兽!我想着她,甜蜜的微笑。 Y 继续折磨 喂,起来了,老板要见你。我睡的好好的,结果被一个男人的声音粗鲁的叫醒。我抬头看他,心里充满了不情愿,我刚才梦见我吃了好东西,那些肯带我去吃的大餐,一辈子都没有吃过的东西,在那里狼吞虎咽,巴不得把它们全部都塞进我的似乎永远都不会满足的胃里,第一次去吃大餐的时候我甚至在感激这样的日子,脱离了饥饿和贫穷,一直以来怎么卖力的赚钱,也只能填饱自己的肚子,可是肯把一切都给了我了,我以为我得到了天堂,他就是我的上帝。 后来才知道,他是个变态,极端的变态,变态的人有了钱就可以让那些想法成真,买下他要买的人,过他要过的日子, 用钱在别人的身上享受自己的快乐。 所以我更加的想要钱,只要我不死,我可以留着那些钱去过我的好日子,出去旅游,享受大餐,如果可以,再也不用看见男人。到南极去,或是遥远的西藏,到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国度,获得自己的新生。 一切都已经毁灭了,美好的明天,乌托邦一样的幻想。 我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蜷曲和不能自由的活动而导致血液流通不畅,几乎是爬行的出来,那个陌生的男人对我这样的姿态很满意,还笑着用鞭子抽打我的肩,我学着兽的样子朝他咆哮,觉得这个样子真的很酷,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来。 快给我爬,知不知道,老板生气了你就会死的很惨。男人威胁我。 我想这个男人一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还以为我只是肯调教的努力,犯了错,要接受老板的惩罚。 我抓住旁边的树立的木头,挣扎着起来,我说我是人,我不会爬着走。腿酸痛,无法行走,我迈开第一步的时候就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继续爬起来。 那男人就在一边笑着看我的幼稚和可笑的行为,干吗要站起来,爬着不是更加好么? 因为我想死的至少有点尊严,这辈子活的没了尊严,死前守着一点。 过了很久,我才恢复过来,跟上正常步伐,他不耐烦的在后面拿着鞭子鞭打我的背,催我快点。 走到肯的巨大的卧室,肯坐在他最喜欢的沙发上,电视墙上放着他拍下的折磨我的那些画面,赤裸的女人,全身都束缚着,完美的结绳,高高的吊在半空中,只有脚尖微微的着地,她努力踮起脚尖,想要够到地面,整个身体像是白色的蠕虫一样在空中蠕动。 肯将一条巨大的还在吞吐着红星子的蛇的头靠近她的脚,看着她因为害怕和恐惧开始尖叫和挣扎。镜头对准了她的脸,多么美丽的那张脸,害怕屈服想要求饶却开不了口,明亮的就好象绿色的湖水一样的眼睛里藏着一个小女孩,她吓的哭了,瑟瑟发抖。 身边的男人看的目不转睛,似乎对这很感兴趣。肯看到他的唐突却没有怪罪,朝他举起杯中的酒,大口的吞下,调侃的说,这娘们很棒对不对? 手下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连忙惶恐的低下头,不敢说话。 出去,把门关牢,谁都不准进来。肯命令他的手下。 手下出去后把门锁住,当那声叮的一声响起来的时候我的心就立刻跳到半空,我看着肯,就像看着一头陌生的来自外星世界的野兽。 肯说,我想我会实现我的诺言,把你的尸体做成一件美丽的而且是永远不会坏掉的艺术品,我想我的宝贝一定会感到高兴,因为她的妈妈永远都是那么的美丽。 你这个变态。我恨恨的骂。 你这张嘴尝起来那么的甜,但是却张着尖牙,不过很快就永远都会安静下来。做一个洋娃娃有什么不好? 那你干吗不去做,做一个丑陋的让人想要打踢来泄恨的布袋。我想会有很多的人愿意买你的。 哼。他冷哼。你想知道我的宝贝她现在怎么样了么?他轻轻的说。语气里的那种满意让我觉得他的话就是一个陷阱,要我跳进去。 她不会死的,谁都会死就她不会死。我笃定的说。 我是个替身,到那里都可以找到一样的, 实在不行在换一个,人工包装一下就可以了,可是兽却只有一个,人的身体野兽的灵魂,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战斗女神。 肯说,你真的是个聪明的女人,那你的聪明的脑袋想想我会怎么让你们见面呢? 我皱眉,不敢去猜测,无论是什么,我相信我的脑子里出现的都不会是好东西。 他呵呵的大笑起来,对我的脸上出现的恐惧感到无比的满意,他似乎达到了他的目的,要我害怕。 他按下一个按钮,听见哗啦拉的铁链放下的声音,我看见一个不大的笼子从天花板慢慢的降落,里面关着兽。 我走向笼子,激动的叫着她的名字,我想见到她,确定她还活着,没有受伤,最重要的是她还记得我。 我冲向她却被她张牙舞爪的指甲吓的退开,我看见兽的湖泊一样明亮的眼睛出现血一样浑浊的红色,充满进攻的杀气,她在笼子里暴躁的来回敲打着笼子的栏杆,对这个小小的地面表示了不满意,她似乎完全是一只野兽了,那神情那姿态…… 你对她做了什么?我问肯。 肯走到我身边,微微弯下腰看着他养在笼子里的野兽,说,我下了一点药,恢复了她的凶性,你看她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美丽? 她是人!她是真的人,一样是父母生的,你不能这样。我尖叫着冲向肯,却被他闪过,把我推倒了地上。看着我,冷酷的说,她不是人。她是我养的野兽,我让她活下来,让她长大,她就是那个婊子生的一个野种。她不配做人,就跟她的婊子妈妈一样。她只配做野兽,一辈子就知道吃肉杀人。肯高声的说着, 眼神里的狂乱叫我相信他疯了。一个疯子,有钱的疯子,更有杀伤力,这种人应该被关进精神病院里接受治疗,被全身捆住,让他在床上发疯到死。 可笑的是我就要死在这个疯子手里,不甘心。 我突然想到那幅画,兽在旅馆的桌子上的画,几笔不是很清楚的画叫我突然明白了过来。我看着肯的下半身,不可抑制的哈哈大笑起来。 肯看着发疯一样大笑的我,生气的说,你妈的笑什么? 我激动的身体都要颤抖起来,用力的捶着地面,缓解我身体的激烈的情绪。 你他妈的够了没有。肯抓起放在桌子上的圣经里的手枪,射向我旁边的地板,射出一个焦黑的洞。 我慢慢的平息下笑容,看着他,站起身,说,你的下半身的那活是兽的妈妈咬掉的么?所以你那么恨她,所以你把我找来就是为了好好的折磨我,看我受罪的样子?所以你要把她的女儿折磨成这样人不人兽不兽的?想想多好笑,你就这样被阉了,成了阉猪了,哈哈,肯,你一定很恨这张脸,对不对?来杀我啊,扒了这张脸,撕成碎片,好解恨。哈哈! 够了,你这个贱货。肯突然咆哮,在我眼睛里就是一种心虚的虚张声势。我看着他,从来都没有像现在一样觉得这个人可笑可悲,就像是一个小丑和精神病患者。 他暴躁的摔着东西,身体神经质的大幅度的动着,我揭穿了他的秘密,那个可耻的秘密,他生气了羞愧了发火了。 突然,他的脚步停了下来,安静了下来,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冷冷的看向我,说,快乐么?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很可怜的人?很可笑是不是?他的眼神阴冷可怕。婊子,她是真真实实的婊子。我对她那么好,好好的追求她不要,却跟了别的男人。 她不就是嫌弃我没有钱么?等我有了钱,想要好好待她,她却他妈的犯贱,她是在逼我杀了她。我有了钱,我要什么都可以得到。 你却得不到你要的女人。我不屑的说。 我不是得到你了么?肯冷笑着说。现在,我在你身上得到的乐趣够了,觉得你的存在是碍眼的,我想我再也不会需要你了。我想你该怎么死。知道那么多的秘密连死都不会瞑目的。 我咬着下唇,交织着害怕和恐惧,没有人面对死亡能够坦然。 他拿起枪,朝兽射击, 不!我惊恐的看着还在混乱状态的兽,怕下一秒就要看见她的身上多出一个血洞来。 Z 叮!肯的子弹射中了锁住笼子的锁。将里面的兽放了出来。 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对于肯的行为感动疑惑,肯却在这时远远的走开,站在角落里。 你要做什么?我朝他尖叫。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不要着急。肯轻松的说。 兽冲开了铁栏的门,在下一秒就冲出了笼子,我想要去靠近她,却发现她的眼神看着我防备着我。眼睛发出血红的光,露出野兽似的凶性,包括对我。 你对她做了什么?肯,你这个混蛋,下地狱的,她认不出我了!我的脚开始发抖,害怕,她不是兽,一个迷失了神智的危险的动物。下一秒我就会成为她的猎物,用我看过的杀死那些可冷的人的方法杀死我。 肯没有说话,我也来不及得到肯的答案,因为兽已经向我扑过来,那凶猛的姿态让我觉得我面对的是野生的狼,饥饿而且对眼前的一切充满了攻击。我一边躲避着一边叫着她的名字,兽,兽,看清楚,是我,我是你妈妈!该死的,你给我恢复过来,你不能杀了我。 兽的行动完全没有缓下来,依旧像在追杀敌人一样追杀我。几次几乎要把我完全压在她的身下然后…… 可是因为是在房间里,无数的家具和狭窄的空间阻挡了她的行动,几次都可以制服我的时候却被我躲过了。她似乎有些发怒,对于这样难以捕捉到的猎物感到生气。 兽,你给我安静下来,听我说,我是你妈妈,亲爱的妈妈啊!我放弃了逃跑,也以及没有能力逃了,自己的力气都没有恢复,刚才的那些剧烈的活动已经要我的身体超支,我想就算我不是给她杀死的我也会活活累死,我决定赌一把,赌她还记得我还认得我,只要她的意识里还有一点清醒,她就会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在下一秒,我就被她重重的压在身下,制服住手脚,这就像是我们的玩乐,可是现在她的眼神却带着杀气。 我看着她的脸,说,兽,是我,你好好看看我,是我,你的妈妈! 她似乎对我的话有了发应,闭起眼睛痛苦的摇头,好像在她的脑子里有很多的人在说话,她想要摆脱他们。 兽!兽!我一遍遍的叫她的名字,从来没有那么认真的叫过这个名字。 她有了片刻的安静,用陌生的眼神看着我的脸,要在我的脸上寻找一点的熟悉的感觉。慢慢的低下头,靠近我的身体,她几乎要碰到我的脸,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脸上,我欣喜的以为她记起了我,却在下一秒,她突然冲下身将头靠近我的脖子,用她的尖锐的牙齿咬住我的脖子。狠狠的咬,牙齿刺破我的皮肤咬进我的肉里,似乎要把我的血管就这样咬断。 我觉得疼,脖子那里疼,心也疼。 她在慢慢的加力,但是没有狠命的咬下去要把我一口要死似的。她似乎在矛盾,要快点解决我还是慢慢的折磨我一样,咬到一半就停在那里,任由我的血涌出,涌进她的嘴巴里。 我的身体不动,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不想惊动她,我说,为什么你杀人的时候还是喜欢用牙齿呢?真是个不会进化的野兽。说完我突然笑出了声。 闭上眼睛,我想干脆就这样被咬死算了,最好吃了我,把我吃的一点骨头都没有剩下来被她全部消化,变成了她的一部分,这样的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 我感到她的牙齿离开了我的脖子,尖锐的牙齿拔出伤口的时候也是一种疼,我张开眼睛看她,她的头就悬在我的上空,眼睛里微微恢复了一点清明,她的眼神似乎在询问我,你是我妈妈么?却在瞬间变成刚才的野兽,又一次冲下来,咬住我的脖子,同一个伤口,更加的狠。 我轻轻的哼那首歌,兽喜欢的歌,在她的耳边想最后一次唱给她听。她的妈妈唱过,她记了十五年,我唱过,她可以记多少年? 我轻轻的哼着,闭上眼睛,就好像她现在是睡在我的怀里,头靠着我的手臂,红色的长发披散在我的身上,她满足的闭上眼睛,安静的睡着了。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 ………… 不要怕,我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你…… 妈妈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什么时候她停了下来,什么时候她已经放弃了咬断我的脖子的计划我都不知道,我继续哼着自己的歌,想在这样的快乐的幻想中被她杀死。 她的眼泪滴在我的脸上,一滴温热的液体慢慢的沿着我的脸滑下,我看见兽,她的脸上的泪不停的流,哭的像是一个孩子一样的肆无忌惮。 怎么了?我的手一自由我就伸手,擦去她的眼泪。像是哄小孩一样哄她,乖乖,不哭…… 此时,我们都忘记了肯的存在,那一声巨响让我们突然清醒过来,兽突然发出尖锐的叫声,身体剧烈的颤抖,重重的倒在我的身上。 我伸手抱住她,手被温热的液体沾染,那粘稠的液体像是泉水一样从她的背上涌出来,不停的没有止境的。 不!我起身,看到兽的背上多了一个血洞。 我想要用手去遮住她的伤口,可是那些血源源不断的从我的指缝里涌出来。 别死,兽,坚持住,没事的。相信我!我焦急的寻找东西堵住她的伤口,她会死的,就这样流血流到死。我不要不要不要! 肯举着手枪走近我们,看着倒在地板上只能痛苦的呻吟的兽,脸上露出一种狂乱的喜悦,我杀了她,你看,我杀了她,多么美丽的动物!我为什么要杀了她?他突然悲伤的说。然后将枪口对准我,愤怒的顶着我的额头,说,都是你,都是你,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杀了她,她是我的宝贝,我的女儿。我要好好养着她,她会像是一只可爱的猫咪一样一直待在我的身边,可是你要带走她,你凭什么? 你这个疯子,早该下地狱的。我怒视着他,如果我可以像兽一样进攻,我就会撕碎他,将他撕成碎片。 对于我的愤怒的眼神,他突然哈哈的大笑起来,肥胖的身体上的那些肥肉颤抖,就连举枪的手都开始来回的晃动,我看着那枪口在我和兽之间游移,立刻伸手,用力的抓住他的枪,想要夺下。 肯的力气比我想的大,我无论怎么样都不能在这个时候的夺下他的枪。 这个时候兽突然从地上起身,咬住他的手腕,狠狠的咬着,就好像要把他的手腕从他的手上咬断。 肯持枪的手甩着,要把兽的头甩出去,可是兽就好像一只狠狠咬住不肯放开的水蛭,就是咬在那里。 肯的左手在兽的头上狠命的敲打,兽依然没有松口,可是从喉咙里还是发出了怒吼和尖叫。 我伸出脚,对准他的下半身,狠狠的踢去,那个没了那男人的玩意的地方再次受到了重击,让肯疼的尖叫,抱着自己的下半身,持枪的手松了开来。 我从地上捡起枪,对准他的脸,一步步的走向他。 他捂着自己的下半身,痛苦的表情在看到我的枪以后变的恐惧,原来越是杀人放火坏事做多了的人越是害怕死亡。他摇头,说,宝贝,别杀我,你杀了你也出不去,外面都是我的人。 我知道。 宝贝,你知道我对你很好,从来都没有亏待过你,你看,我还给了你妹妹很多钱,让她不用去做妓女才能得到那些她梦想的名牌。 我知道。我咬牙说。 亲爱的,你放下枪,我给你钱,很多的钱,我让你安全的离开,相信我。 我知道。 他退一步我进一步,知道他靠到了墙,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让他得到救助的地方,他突然开始大声的叫外面的人的名字。 我没有时间,立刻钣动手中的枪,对准了他的心脏。 我不知道枪对于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但是对于我来说意味着复仇的快感,一颗子弹两个子弹,我不停的开枪,对准他的胸口肚子甚至是下半身。知道我的手指因为过度的用力而抽筋为止。 我这时候像是没有了任何力气的玩偶一样慢慢的滑下身体。他的肥胖的身体沿着被他的血染红的墙,慢慢的滑下,身上的那些血洞不停的流出血,墙上的那些红色就好像随意泼洒上去的红色燃料,叫我相信这是一件充满美感的艺术品。 我看着他张着凸出的眼睛,那面目狰狞的表情,心想,现在好了什么都结束了。 这个时候唯一想到的人就是兽,在死前可以和她在一起,也许是最幸福的事情。 我无法起身,支撑我的身体直立行走的骨架都散了,我靠着手爬到她那里,抱住还有热量的她。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膝盖上,伸手,拨开她的额头上的凌乱的头发,看清楚她的脸,美丽的野性的脸庞,她的表情因为身体的痛苦而扭曲,我握紧她的手,让她知道我一直在她的身边。 兽,我们都要死了,很快的,他们立刻就会冲进来,也许是乱枪射死我们,也许是把我们活活打死,也许…… 兽,你爱我么?就算我不是你妈妈?我低头吻过她的额头,还有温度,我相信她现在还听的见我的话。 她握着我的手的手用力收紧,我想她是在这样的回答我。 我摸着她的头,说,我想要很多的钱,一直都想,有钱多好,有了钱就可以喂饱自己的肚子,再也不会感到饥饿了,我讨厌饿肚子。我想去买好多的芭比娃娃,小时候就想在每年生日的时候收到一只,等我有钱了,我就全部把我要的都买齐,再给你买。我要把他们都找齐,我的弟弟妹妹们,他们再也不用去像我一样过这样的日子,他们可以去上大学,去找一份体面的工作,不用再去吸毒接客,像是狗一样的过日子。也许,我要等到下辈子了。 兽,你再听么?我抱住兽,她的身体越来越冷,就好像一块冰块,我以为我拥抱的只是一个死物。 我紧紧的抱住她,不肯放开。哭着在她的耳边叫着她的名字。我想我似乎错了,我应该先给她起一个正常一点的名字,珍妮或是伊丽莎白,什么都好,让她像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子一样。 兽,别离开我。求你。我哭着求她。 地面传来剧烈的震动,外面无数的脚步声就好像是一个营的军队都开进了这里。 他们来了。我吻过她的嘴唇,举起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用力的扣下。 【完】 番外 有亲爱的而且充满爱心的可爱的同学问我,她们死了没有。 个人想她们死来算了,我就不用写下去了,但是为了点击率个广大人民群众的热情对待的眼神,我只好委屈自己告诉大家,官方的回答是,他们没事。反映了人民群众内心对幸福结局和充满希望的未来的美好期盼,也体现了完美就是王道的大道理。 而现在,很多人都分析了这一点,关于那个子弹!确实,开始的时候是写子弹都没有了,而确实是都没有了,想一把枪能有多少子弹,能把那只猪打出这样的效果来你说能剩下子弹么?除非是机关枪,我想这样太没有美感了,不过很酷很暴力,我们美美的女主角手中持着一把机关枪,肩上背着大串的子弹,咬着一根牙签,将枪口对准肯,嚣张的说,你觉得在你的上半身加几颗子弹好还是下半身好,有你选择,我是很民主的。 我想还是咬舌自尽好。 然后是关于那些脚步。 我们可以这样设想,亲爱的同学们,发挥你们光明的想象,比如说来的是可爱的亲爱的警察叔叔,看到可怜的两个小女孩孤苦无依的样子,泪流满面,冲上前去,握住她的手,说,你们受苦了!然后闪光灯响起,欢喜的结局。 大好~~~~~~~~~~~~~ 所以要我写番外写她们的结局我反而写不出来了,写什么?其实,该虐的虐完了,该死的都死了,该杀的都杀了,该h的也h了。 先写前传,后写后续。就这样,完结。 【前传卷】 【一】 简,乖,不要到处乱走,知道么?这里很危险!披散着一头金色头发的女人单手叉着腰,另一只手揪她的南方特有的美丽的阳光一样的金色长发,懊恼的表情写在脸上,宠溺还有无奈。 这只小野兽,我一定会被她折腾死的。伊倩真想把这个总是有着用不完的力气和好奇心的小畜生关进笼子里,省得到处操心,这个实验室里充满了危险的物品,可是这个五岁的小家伙似乎对这里了如指掌,在那些危险的连她都不知道装了什么的瓶瓶罐罐中玩耍跟她捉迷藏。 真是真是该死的该死的,这是哪个的种,非要折腾死我不可!伊倩把那个生来她就不负责任的走了的妈妈骂了无数遍,那个长了一头红色的火焰的头发的女人,在同居三年后说要去非洲考察大猩猩就什么都没有留下的走了,到快要死的时候才通知她这个名义上的同学实际上的爱人,赶到医院,开始还以为只是小毛病,谁知道却是绝症,看着那张苍白的脸,露出的安心的笑容,在她还想破口大骂的时候就说了一句,孩子交给你来,就立刻见她的上帝去了。 她一个女人一边做实验一边把这个似乎骨子里藏着一只小幼兽一样野性十足的女儿养大,真是够了。 那边高高的实验桌后面突然传来一阵阵小孩子的哭泣声,听到伊倩又要开始叹气,上帝,她才三十不到好不好!她还年轻,路上还是很多的女人和男人看她的,她还是可以在夏夜的酒吧里凭着自己的微笑找到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来一起分享美好的夜晚的,不是现在就老了,老的要长皱纹了。 我的宝贝,到底怎么啦?冲到那里,看见那个红头发的小女孩坐在地上,抬头看着她,流着眼泪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的向她哭诉。 宝贝,怎么啦?她温柔的坐到地面上,轻轻的问。 小女孩举高自己的手,手腕上一支还有一半蓝色药水的针管插在她的手上,针头刺进她的身体,针管因为特别的设计而解压,开始往里面注射。 伊倩托着自己的下巴,不以为意的说,宝贝,让我想想,这个对你好动不听你的美丽的妈妈的惩罚是什么?是变成小猪呢?还是感冒三天呢?我想想,这管针里的液体是什么?好像是感冒基因,不过好像是红色的?还是昨天做的让人发痒的东西?不会啊,我记得销毁了!哪是什么?不!伊倩突然惊恐的尖叫起来,恐惧的张大了眼睛看着那针管里的蓝色液体还是持续不断的往里面推入。 简,简,现在看着我,我是谁?告诉我!快! 妈妈,妈妈!简软软的声音甜甜的叫着。 那就好,那就好,千万不是我想的,上帝,该死的,为什么不给我一个好一点的记忆,让我想起来这到底是什么!伊倩将枕头小心翼翼的拔下来,看着手腕上的血点,暗自祈求。 好,宝贝,现在听妈妈的,以后不要进这里知道么?不要碰任何的东西,我不想你出什么事情,你是我唯一的宝贝了。知道么? 恩。小女孩难得的乖乖地点头。 好,现在你回去,刷牙,洗澡,睡觉,然后明天的时候告诉我,你现在的感觉怎么样子知道么? 恩。小女孩被伊倩拉起来,伊倩拍拍她的裙子上的灰尘,弯下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个大大的响吻,然后伸出脸,让女孩也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伊倩满意的摸摸她的红色头发,说,宝贝,好好休息下,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告诉妈妈,知道么?妈妈晚上给你唱歌。 恩,妈妈,晚安。 晚安。小女孩的红色小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啪啪的声音慢慢的走远,伊倩的脸上的表情也慢慢的变得绝望,她的眼睛那明亮的碧色在看到管身上记上的标记后失去了光泽。 她害怕而且惶恐的等待,实验室里的那个古老的她的姥姥留下的大钟的钟摆达达达达的摆动着,每一分时间的溜走都让她觉得那么的漫长。 亲爱的保佑她,如果你还想把她留给我让我多照顾她的话。亲爱的,让我都看她几眼,她好像好像你,不要那么快带走她。伊倩揪住自己的头发,低声的哭泣。 简乖乖的刷完牙,洗完脸,换上睡衣,抱着自己喜欢的小熊爬上了自己和妈妈的双人床,钻进被子里自己的角落里,那里永远都有一个小小的属于自己的位置。如果是平时,她应该在这个时候出去欺负一下隔壁的小狗,叫它总在那里旺旺的大叫把全部的邻居都招来,应该突然按响妈妈设在门口的警报器,让整个房子都被尖锐刺耳的尖叫充满,让妈妈披着白色的大衣匆忙的跑出来以为自己出了什么事情而紧张,然后撒娇着要她陪自己睡觉。 可是,今天没有这个力气,脑子沉沉的,想要睡觉,身体从开始就是热的,热的自己难受,像是感冒了。 感冒了妈妈会逼自己吃下那难吃的药还说是自己特别配置的,感冒的时候不能吃冰激凌,感冒的时候连自己的头发都没有那么漂亮了,所以自己不能对妈妈说感冒了。只要睡下就会好的,只要睡下…… 突然,小小的身子被妈妈抱住,整个躲入妈妈柔软的怀抱里。妈妈的嘴巴靠着她的耳边,轻轻的唱着歌“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 【二】 妈妈!简张开嘴巴咬住抓着她的强壮的男人的手,尖锐的牙齿狠狠的刺进男人的手背,几乎要把肉整个咬下来一样的狠命。 该死的,这个是小孩还是野兽,怎么那么狠?男人甩开简小小的身子,龇牙咧嘴的甩着手,看着手上的牙齿印,觉得这像极了被那些狼狗咬出来的伤口。 肯,你不能这样对她。你这个混蛋,她是我女儿,你把她当什么了?伊倩狠狠的盯着眼前那张熟悉的男人的脸,从最初的时候的卑微和自卑,总要她出面挡住他的面前去保护的小男生到现在那张看不出一点相似的脸,觉得这个男人就跟他现在的地位一样的危险,天杀的,她怎么会想到找黑社会的他帮忙,可是没有办法了,只有他了,这个总是跟在她的身后像是一个影子一样的自闭的弟弟有这个能力和意愿帮助她,把简身上的多出来的变异基因扭转回来。 该死的,她是你侄女,你不能这样对她,滚开,你们这群混蛋。伊倩一把推开那些粗鲁的流氓。她把已经失去了理智和对意识的控制能力的女儿抱住胸前,回头怒视着肯,弟弟,我要你帮忙,不是叫你这样对你的侄女。 肯着迷的看着简充满爆发力和火焰的年轻的身体,她的发怒和她的冲动都让她像是熊熊燃烧的无穷的火焰,永远都是那样的夺目。他总是在她的身后,看着这第一时间冲出来护照他面前的姐姐,那头金色的头发,丰满的身体,和全身的威严的气势。 他的第一次性冲动的时候幻想的对象就是伊倩,美丽的充满激情和战斗力的女人,可是,她的眼睛里没有他,她跟了别的男人去了,不要他了,所以他要学着自己长大,然后夺回自己的女人,这就是一个男人要做的事情,现在,自己有钱有权学会了在黑暗的世界里壮自己的能力和野心,在这时候她回来了,却带着另外一个孩子,那个男人的孩子,她开口求着的就是为了她。 他怎么可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肯放轻来语气说,姐姐,我当然会帮你。 那就好,真不愧是我的弟弟。伊倩重重的拍着他的肩,豪爽的大笑起来。 可是我要你!肯看着她的眼睛,清清楚楚的说。 你说什么?伊倩皱眉,不敢确定自己耳朵里听到的。 我要你,姐姐,我要你,和我做爱,嫁给我,我就给你钱,救这个杂种。 狗屁!伊倩一个巴掌把肯的脸打偏了,生气的说,你他妈的脑子坏了就去看医生,我想你一定不缺这个钱。 我没有病。我要和你做爱!从小开始我就这样的想,现在我什么都有了,为什么不能得到我一直以来想要的,你不是教我,要什么就要去争取么?肯捂着脸,慢慢的说。 伊倩要再次给他一巴掌的时候却被他抓住了手,她第一次意识到,这个总在她身后的懦弱的小男生居然已经是个大人了,而且长成了一个男人,危险的动物。 肯看着她的视线,充满了掠夺。就好象要把她整个的吞噬掉。 你做梦,我就算是真的缺钱我也不会跟你做。 亲爱的姐姐,由不得你。你以为当你走进这个地方的时候我就会放你走么?你太小看我了。姐姐,我想要你那么久了,我不会放过现在这个好机会的。为什么不跟我,你只要跟我,我就救你的女儿,我可以把一切都给你。 滚! 肯冷笑着叫手下将简连拖带抓的带了下去,简一路上像是野兽一样的挣扎,不受教训,那巨大的力气和绝不屈服的眼神让那些男人觉得这个小女孩够带劲。 伊倩想要冲上去救简,却被肯的手紧紧的拉住,她伸长了手,几乎要碰到她的手的那一刻,被男人的力量硬生生的分开。那只小小的手从自己的手心一点一点的离去,就好象她会就这样的消失。 不!简! 妈妈!妈妈!简叫着妈妈,却只能怎么也抓不到她,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人要抓着她,为什么不让她抓到妈妈? 怎么啦?她的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问。 又一声清脆的瓷器破碎的声音从紧闭的大门里传来,伴随着一大堆精彩的咒骂和不堪入人耳的问候。里面的女人中气十足的声音一直吵个不停。没有片刻的安静。 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休息下?门被大力的踹开,肯站在门口,看着满地的狼藉,在一片的废墟中那个女人直直地站着,双手抱住胸前,轻视的眼神不屑的看着他。 放我出去,知道没有!伊倩严厉的说,那气势就跟女王一样,肯就喜欢她的气势,总在那群坏小子面前,威风凛凛,永远都是他崇拜的偶像,但是也让他想要狠狠的征服她。 你别想再命令我,亲爱的姐姐,如果你还想见到你的可爱的女儿的话,就顺从我,我会好好的对你,你是我的爱人,永远的爱人。为什么你就不相信我会好好对你呢?我爱你,姐姐。 滚,我不是像你这样的变态!伊倩毫不留情的说。 肯被激怒了,他狠狠的给了伊倩一个巴掌,将她打到在地上,满地的碎玻璃多少扎进了她的手心,满手的鲜血。伊倩恨恨的看着肯,那双眼睛里面的恨意叫肯害怕,恨不得挖出她的眼睛,叫她别这样看他。 姐姐,我对你这么好,你还是忘不了那个男人么?姐姐,为什么你的眼睛里怎么就装不下我呢?要怎么样才能得到你?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做。姐姐。 你去死。伊倩咬牙说。 哈哈!姐姐,你就是这样对我的么?肯狂笑着抓起伊倩的长发,美丽的金色头发在他的指尖交错,就好象抓住了阳光。多么美丽的头发,为什么同样是妈妈的孩子,我却是这样的丑陋?肯看着伊倩的头发喃喃的自语,然后用力的拔下来一把,在鼻前闻着发上的香味。 如果我是你,我会乖乖的听话而不是像是一只没有脑子的野兽一样反抗。你逃不开我的。肯临走前对她说。 除非我死!伊倩尖叫着。 饿,饿的可以吃下所有者眼前的东西,身体的力气都消失了,反抗还有诅咒都没有能力了。 该死的,你怎么对她的?伊倩搂住那个凌乱的头发就好象一年没有好好梳洗的小女孩,她的身上冒着一股酸味。 宝贝,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伊倩抱住简的身体,她的红色的头发都乱的像是稻草窝,简一定不喜欢现在自己的样子。 简,告诉妈妈,有没有受伤?简?简?简!我的天,你怎么了?伊倩抹去她的嘴角和脸上的已经凝结的血,心疼的看着她麻木的表情,那张脸上没有孩子该有的害怕和胆怯,空张着眼睛,眼神里透着陌生的光芒。 伊倩看到门口的肯,急切的说,她是不是开始失去神智了? 恩,像是一只小兽一样的具有攻击性,我的手下被咬伤了几个。肯靠在门上,笑着说。 她要马上治疗,否则她的基因变异就会深入骨髓和脑神经,到最后就永远都是这个样子。我不能让她这样,帮我,我需要钱。伊倩低下声求肯,在这个时候她已经顾不得什么了,简的症状越来越可怕,她怕到时候她就真的变成了一头野兽,什么都不知道,危险而且具有攻击性。 不,这样很好,她像是那么的凶猛,我从来没有看见过那么凶残的野兽,留着她将来一定能够成为我的骄傲,我要用铁链圈主她,让她像是一只温顺的猫咪一样睡在我的脚下,当我要她杀人的时候她就会像是一只猎狗一样帮我咬死那些对手。肯满意的看着这个小女孩,狭窄的眼睛里放出赞许和期待。 你……她是人,她是我的孩子,你没有资格这样对她! 你觉得呢?肯抓住伊倩的头发往后拉,让她整个人都往后倒。你好好看看我,我亲爱的姐姐,我已经不是你的那个没有的弟弟了,我要去做我想做的事情,包括得到你。肯转头对他的手下说,都出去,我要和我的姐姐好好的聚聚。 等人都走光了,简就站在那里,张着眼睛,麻木的看着发生的一切,五岁的琥珀色的明亮的眼睛记录下眼前发生的一切。 肯抓住伊倩的头发用力的往后拉,让她不得不仰头,他亲吻着她有着美丽的弧线的脖子,伸出舌头,舔着,滑腻的舌头在她的脖子上留下蜗牛爬行过以后留下的湿漉漉的痕迹,让伊倩觉得恶心。 够了,肯,你这个混蛋! 不够。我要干你!欲望让肯的眼睛出现血色,一种梦想终于将要实现的期待让他得到像是吸毒一样的快感!就是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不再懦弱和胆怯,他可以征服眼前的女人。 你他妈的够恶心的。伊倩转头看到简,她就像是一个布娃娃一样立在那里看自己这个样子,心中充满了愤恨。 你怕么?怕你的宝贝女儿看见么?肯吸吮着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说。 你个混蛋。伊倩转头不想看这张恶心的脸。 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婊子,你好好看我是这么撕开你的衣服,怎么干你的。你会求饶的,婊子,好好看着知道么?肯一脚踢向伊倩的下半身,让她因为疼而跪下来,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一只手急忙解着自己的裤腰带,将裤子脱下,露出那恶心的男人的东西。 宝贝,含住它,亲爱的姐姐,你会喜欢上它的!肯猛的拉伊倩的头发,让她吃疼的张开嘴巴,将膨胀的那玩意强硬的塞进她的嘴巴里,抽动起来,温热的口腔的包围和滑腻的舌头让他觉得舒爽,最重要的是在帮他口交的是他一直想要得到的姐姐。 姐姐,我快要到了……啊!!!!!!肯突然一声痛苦的尖叫,踉跄的退后一步,捂着自己的下半身,赤露的下半身上血从那个伤口慢慢的流下。 肯疼的面目扭曲,他狠狠的盯着伊倩,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了才能解恨。 伊倩笑着从嘴巴里吐出那截男人的恶心的玩意,站起身,走到窗外,将那截东西往下一扔,听到下面穿来的阵阵狗叫声,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婊子。你这个贱人!肯尖叫着咆哮着,可是却无能为力,那些狼狗,是他养的最凶猛和血性的狗,毁了,都毁了,都被这个女人给毁了。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肯沾满鲜血的手指着笑的就好象是疯子一样的伊倩。发疯一样的叫嚣着。 简在一边,安静的看着。嘴巴微微的掀开,说着简单的词,妈妈,妈妈。 【完】